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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既然真相大白,她爬牆出來是做什麼的?她應該留在宿舍睡會兒午覺長長肉的啊。

南國酒店是間五星級酒店,駱剛的司機有個做五星級酒店大廚的爸爸,生活應該很有油水,居然還會走一條“為主人放蛇殺人,兩肋插刀”的死路,真是令人費解。

她走到南國酒店的立柱後避一避陽光,打算找輛好看點的計程車去會彩雲。但立柱後,卻轉出一輛黑色車子,車子裡走出黑衣黑褲的聶皓天。

聶首長今天這一身黑,黑得恰到好處,高高的領子把他遮得嚴實,壓得低低的帽子把他寬闊的額角掩住,臉上一貫冷冷的沒什麼表情,還戴了副黑黑的墨鏡。

這一身低調的打扮和低調的車子,很顯然,他今天的行程有點不可告人。

聶皓天昨晚對外宣稱,他中了蛇毒,對蛇毒血清過敏,現在正危在旦夕,躺在醫院等急救。現在卻精神抖擻的出現在南國酒店,像他這種人,必然是身負驚天秘密。

追真兇這事已在軍營就手到擒來,害得她出門這一趟毫無意義。現在既然偶遇聶皓天,那她就可以過一個有意義的出逃了。

聽說很多富豪喜歡在南國這兒開間房子泡小蜜。嘻嘻……難道首長要來會佳人?

如果把聶皓天捉姦在床,那麼她就有了他的把柄。

把柄在手,天下我手!哈哈哈,到時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不光可以逃出軍營,可能還能勒索上幾兩金條……

金條鋪滿了林微的腦子,踏著繡金的紅地毯,林微跟蹤著聶皓天上了16樓的轉角,確定他進了其中一間客房。

客房的大門關上,她貓在門邊,房間內靜悄悄的沒什麼聲音。她提著膽子有點著急,把耳朵緊緊的貼著門壁,身體重重的挨著門……

正文 第26章 小心走火

“啊……”房門突然開啟,林微不由自主的撲“倒”進門,還沒反應過來,門便人在後“啪”的關上。

她的雙手被反剪向後,她身體卻靈敏的屈了一個弧度,利落的向後一個飛踢,飛起的腿卻被人在半空中架住,一扯,她壓到了他的身上。

這姿勢相當的尷尬。她飛起的腿被聶皓天挾住,再用力一扯,她整個人只能被他扯作與她交纏的姿勢。她的腿纏在他的腰間,小腹以下的區域便大張著貼著他的下半身。

雖然她從5年前就兼職學西醫時,便開始研究“男女下面”的差異,研究得多了,自問對男女那事兒就沒了興致。但今天這個色色地站著騎他的姿勢,她還是接受不來。

她不知所措的紅臉變作惱羞成怒的大紅臉:“聶皓天,放手!”

他不但沒放,還把她又向自己的地方扯了扯,她用手掌推著他的胸膛,想離遠一點,他反而向前挺了一挺腰,這一動作簡直讓她連耳朵都燙得像發燒:“流氓。”

他似乎也有些抵受不住,“籲”了口氣。他高大的身子略傾下來,臉湊近嘴唇貼到她的鼻尖,聲音又沉又啞:“為什麼,跟來?”

“捉姦!”她如實作答,想反抗離開他的鉗制,奈何力量不如人。

他的唇角向外勾了勾,手指撫上她的額間,抿唇輕笑,凝視她的眼神幽深得像瀑布前散滿了清晨的濃霧,這表情實在令人很把持不住。

她按壓住自己的羞恥心,覺得他這表情,只要是女人都把持不住,她不用內咎或羞愧。

她跟蹤他,理虧在先,心裡底氣有點不足。給他揩了油也不好意思罵人,只含糊問他:“你不是身受重傷,離死不遠嗎?來這兒幹什麼?”

聶皓天睥了她一眼,大手用力把她甩到沙發上:“定定的,不要添亂!”

“哦。”她很乖巧的趴在沙發背上,眼睛卻偷偷的瞄向他這邊。只見他正從旅行袋裡拿出些東西來東擺擺西擺擺。

阿湯哥的《不可能的任務》1、2、3、4,她是看足了本錢的,對這種諜戰精英一向非常崇拜。

這些東西雖然她叫不出名堂,但她看這範兒,便知道首長正打算做些偷窺、偷盜的間諜工作。

聶皓天以一副精英間諜範把長鏡頭擺在視窗,那專注鎮靜又內斂認真的姿勢神態已令她熱血沸騰;但當首長把一副黑亮的狙擊長槍架到槍托上,還在槍眼上裝上了消聲器,微微整個人都沸騰到燒起來了。

她撲的奔過去,手指摸著狙擊槍,又冷又硬的質感,這玩意兒只是個死物,但卻讓她的手指顫了又顫。

她的眼中迸出迷戀讚歎之色:“真應該帶雷豐過來,他要是見到這支槍,就得‘老子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