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選。”
“這事,我會和上級彙報,爭取金博士的諒解。但現在,能不能請大校先體諒一下?”
大尉參謀已經相當的客氣,要不是聶皓天威名在外,以他們軍工處的高大上,實在不會與他這般客氣。
但聶皓天的耐性卻早就被磨光,他反手一推,把大尉推出幾步遠,直奔電梯,身後荷槍實彈的兵士迅速圍攏上來,他暴喝一聲摸出手槍:“你們誰敢攔我!”
他身上突然迸發的殺氣,讓眾兵士都不由得向後退了兩退,但場面仍在僵持著,身後一個爽朗的笑聲響起:“聶大校剛回京,咋就這麼好火氣啊?”
聶皓天回頭,項景翼正從廳外急急步來,他走近,拍著聶皓天的肩膊:“兄弟回京,也不和我聚聚,淨想著手下的小兵?心繫國事,也不是這樣的。來來來,喝酒兒去。”
現今項家是大爺,項景翼雖在軍中無職無權,但卻是跺一跺腳就能震三震。聶皓天也明白,不管如何,自己也實不能在國防科技部撒野,忍著一肚子的焦燥出了科技部。
上得車裡坐著,他仍煩躁的看著軍工部大樓。項景翼搖頭:“你說你這是什麼事?居然這麼失策?這兒是我們能鬧的嗎?軍事科技啊,核工業啊,都是對著權力都敢不賣帳的書呆子啊,你去闖?”
“我還真就闖了。”聶皓天聲音冷冷,不似是開玩笑。
項景翼微笑望他:“你一直不願意入朝做高職,現在體會到了吧?官大一級壓死人,你在地方再牛也是地方,我和虎爺還有我老頭子,天天盼著你回來,你倒是不緊不慢。”
“軍人總得立軍功揚威名,才可晉高位。”他倒到座椅上靠著閉目養神。
項景翼有點氣結,但也只能嘆氣。現在,京城各大軍中紈絝,也就只有聶皓天還敢給他臉色瞧了。
“你一定要換那女兵?和你有關?”項景翼淡笑:“聽小六說,你和你屬下一個女兵打得火熱,難道是她?”
“這樁事,你不用等小六說才曉得吧?”
“哈哈,對,估計整個常委班子都在扼腕啊,最優秀的備選女婿,就這樣流落別人田啊。”項景翼極無奈地:“你啊,男人身懷家國天下,小小女人你還怕沒有?不說飛玲吧,就這軍工部的劉志成部長,明裡和我說過多少般,他那女兒就只有你和她最配。你要是能和劉部長結親,別說今天闖軍工部了,闖國防部你都沒人管。”
“靠娶個女人漲自己威風,我聶皓天還不屑於活得這麼孬種。”
“好,你有種。你闖進去試試?”項景翼真是忍不住吼他了,他眉頭不皺,冷淡道:“今晚就闖。”
入夜,軍工部今晚看似平靜,實則高度戒嚴。太子爺項景翼、軍工部劉志成部長、軍委一哥趙長虎和一眾軍委要人,齊齊坐在監控室裡看著監控大螢幕。
今天下午,聶皓天在項景翼面前放下狠話:今晚就闖軍工部。
軍工部為國家最重要的軍事要地,又集中國家最先進強大的資訊、電子技術,裡面的軍事人才更是一大把,想當然,這裡的防滲透防打擊技術有多麼的高尖,銅牆鐵壁、滴水不漏的要害部門,他聶皓天竟豪言要闖一闖?
大家聚在一堆,也是項太子爺說:就當看看熱鬧,既能測得聶皓天的本事,也能試試軍工部的防控。
開始還以為只是個玩笑,料想聶皓天只是說說,不可能真的有膽子敢闖軍工部。他闖不進去固然丟臉,闖進去也得背侵犯國家機密的罪名,說穿了左右都是一條死路。
但是,黑夜將半,當監控裡展現一個黑色迷彩衣、臉上塗著偽裝油彩的軍人時,虎爺臉色都青了。
這小子,為了個女人,你居然真的傻到闖軍工部?你的冷靜睿智、事事算無遺策到底哪去了?
黑色迷彩衣包裹著的聶皓天非常謹慎,但身手卻不由得讓人贊好。各道關卡的識別系統被他隨手破解,當聞風而到的將領趕到時,他卻已翻上一處空調通風口,暫時離開監控的視線。
警鈴大作,最高階別的警戒隨即升起。包圍的兵士越來越多,聶皓天明知被圍捕,與包圍的兵士打了個照面,卻反而輕笑了一下,手心突然一揚,濃霧頓時充滿整個二樓。
20分鐘後,再次出現他的身影時,他已抵達最高層的部長機要室。才出機要室的電梯,荷槍實彈的兵將便直直的抵在他的前面。
虎爺帶隊從內步出,氣得鐵青的臉,一巴掌就摑過去:“聶皓天,你眼裡還有國法軍規?軍工部你也闖?”
“啪”的一聲軍靴響亮的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