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一”,而這“百裡挑一”的尖刀兵團,也是國內裝備最精良,個人素質最過硬的兵團,而兵團的最高首長更是讓敵人聞風喪膽的人物。
特種兵哥哥們現在的心很震驚,震驚到安靜的程度。今天任務基本結束時,他們也假公濟私的在小縣城裡繞了一圈“巡查”。
發現雖然是個小地方,但女孩子都又嬌又俏,真是比軍營裡的兵妹妹們秀氣多了。
但看首長現在抱著的這個,雖然遮住了臉,但長髮從男人肘間垂下,如搖擺中的黑色瀑布,而窩在首長懷抱裡的細腰長腿兒,看一眼都醉人,更別說是抱著了。
首長,你好豔福。
兵哥哥們都狂喜的腦補情節,聶皓天好像也察覺到了一絲黃澄澄的氣息,不自在的把林微往懷裡再抱緊了一點:“這是gd的奸細。”
這解釋聽在勤務兵梁大生的耳裡,是深深的欲蓋彌彰的姦情的味道。
首長從來自由自我,永遠高唱我歌,什麼時候做事會向別人解釋了?
解釋就是掩飾。老大,你果然是學壞了?
“首長,請到這邊來審犯!”梁大生恭謹的立正,然後一轉身,推開了首長的內堂休息室的木門。
審犯怎麼會去自己的房間?聶皓天知道這幫子肯定是想歪了。
歪就歪吧,做事特立獨行的聶首長從沒在乎過。這樣也好,林微的身份現在還不宜洩露。
無辜的由路人變作“奸細”的林微,環顧著這間休息室。室內不大,被子疊得像塊豆腐塊一樣整齊,一張桌子,一張短几,整齊有序,簡單幹淨,是她料想的軍營特色。
窗子的透明玻璃看上去沒什麼異樣,能隱約看到高處的守衛。聶皓天把她放到床上,伸手一拉,玻璃窗子被簾子遮蓋。
她坐在床沿,抬頭看著他高大英挺得像座山峰一樣的身體,再看那嚴肅冷洌的臉色,她有一種肉在砧板上,任君宰割的感覺。
她開始還以為只是惹上了個小無賴,結果卻惹上了個無恥禽獸特種兵。一想到自己可能的悲慘結局,她就咬碎銀牙。
既然怎麼都劫數難逃,那她乾脆死得有尊嚴點。林微哼道:“首長,你綁奸細來軍營幹嘛啊?”
“審問。”聶皓天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