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們是秘密行動,你的追蹤器把我們的行蹤暴露,害我們三個被狂追,林微還受了傷。你說,你值不值得打耙?”
“我錯了,我錯了!我只是一時調皮……”她頭上被趙天天的槍又指了指,她登時嚇得抱著頭,蹲下來哭著求:“微微姐,微微姐,相信我啊,我不知道後果……”
“哼,現在知道了?”趙天天的槍空空的指著前方。劉小晶整個人半蹲下來,雙手抱著頭亂喊亂嚷,看上去確實不似是機心滿懷的樣子。
他沉聲道:“那麼先過的追蹤器,你是怎麼搞來的?”
“首長的書房裡,第三個抽屜,大把大把的……”
趙天天回身望著聶皓天,聶皓天沉默不語。的確,他的家裡確實有一些這種儀器,有些是收繳回來研究的,有些是他拿來參考研發的。
他回來後,也的確發現不見了一個,正是裝在趙天天身上的那一款。
林微走過來拉起她:“不怕。他們也不會對一個女孩子動刀動槍,你放心。”
“微微姐,相信我。”
“她就是個小女孩,又沒受過軍事訓練,哪曉得這些軍事上的禁忌。我相信真的是無心之失。”林微幫她求情,牽著她打算逃離審訊現場。聶皓天淡淡地:“我們從新疆回來已經1個星期了,你去哪兒啦?”
“譁啊啊……”聶皓天不問還好,一問劉小晶便“譁”的一聲哭得死去活來:“微微姐,我差點回不來了,我差點被賣到鄉下去給那些維民當老婆了?啊啊,他們不准我吃豬肉,我還要信真主……嗚嗚嗚。”
趙天天他們一肚子疑惑,經查問,劉小晶當時寄放在那個漢民家中,漢民家中有個40多歲的單身兒子,對劉小昌一眼便起了色心,半夜裡爬上劉小晶的床上,她奮力反抗後逃出來,再也不敢回那漢民家中。
大半夜的,她在村尾的一個草堆裡擔驚受怕躲了一夜。
後來,她人生地不熟的,還語言不通,又是鄉野地方。她當時能聯絡的人便只有林微三人,但三人均有任務在身。她出市區回北京,結果在火車站的廣場被個漢人拐了,幸好她早就察覺到不妙,在火車的中間站溜了下車,才沒有被拐賣到偏遠山區給人做壓寨夫人。
但由於包包落在那人手上,她身無分文又沒有通訊,就宿在火車站的停車場裡躲了一日一夜。最可恨的是:她到當地火車站報警,讓自己是聶皓天首長的家人,結果被站裡的民警當瘋子轟了出來。後來,還是有個好心人捐款,她買了張車票,這才回到了北京城。
“哎喲,我可憐的晶晶。”群姐聽到這裡,心都碎掉了,過來把劉小晶牽走,帶她去沐浴:“我的天啊,你這小身板子嫩面板,沒吃虧吧?”
“沒吃虧。”她堅定地:“我的第一次,是要留給我未來老公的。”
“嗯,群姐沒白疼你。”
“……”趙天天和聶皓天相對無言。
林微瞪他們一眼:“我們執行任務,再到逃跑遇襲,從新疆回到北京前後也差不多4天。那幾天我們都沒有理她,還以為她平安無事。回來我說要找她,怕她不見了,你們倒好,說她是壞蛋,再也不敢回來了。哼……要真是被賣去當老婆,哼……”
她哼了兩聲,心疼得要哭,也挪去劉小晶的房間慰問去了。
趙天天在半小時後便把那個漢民家中和劉小晶口中的那個派出所查了個底朝天。
事實果然是:那名漢民兒子闖下大禍,特種兵拜託照料的女孩子跑了,他們怕惹禍,第二天,兵士再來接人的時候,他們便扯謊說女孩子自行回去了。而火車站派出所當天確實破獲了一起:妙齡少女冒充高官家屬行騙的案子,幸得當班民警機智,才避免使聶皓天的聲譽受損云云。
“操!”趙天天罵著粗口掛的電話,對著電話還在發脾氣:“有這麼荒唐的?女孩子來報案,嬌滴滴的,查都不查,直接就當詐騙犯給轟走?”
聶皓天淡淡道:“當時,整個新疆軍團都在追捕我們,她提到我聶皓天的名字,沒打死她已算好。”
“媽的!新疆那幫敗類,我總會再整他們一整。”趙天天大腳飛起又再踢中側邊椅角。聶皓天斜眼看他:“我說,你今天這火氣是不是大了點?你不氣劉小晶給你裝監控,卻氣那些欺負她的人?”
“那當然,她差點被賣到鄉下去啊。”
“劉小晶,她真的那麼天真單純嗎?在你眼裡,她會輕易被人賣到鄉下嗎?”
趙天天還沉浸在怒意中:“所以,她不是沒被賣出去嗎?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