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撕成抹腳布,頭紗被她拿來擤了鼻涕之後,項子翼黑著一張臉走進來。
他揹著雙手,看著地上的婚紗碎片怒火中燒,但目光接觸到她的眼神之後,他嘆了嘆氣,溫柔走近她,握緊她的小手:“這婚紗不喜歡?好了,既然都撕爛了,我讓人再備一套。”
她伸回自己的手,冷冷的笑:“換婚紗有屁用,我想換的是新郎。”
“哼,聶皓天?你想都不要想。”
“太子爺,現在是什麼年代了?你還老土到出逼婚這一招?我不喜歡你,娶我進門又能如何?你們項家有頭有臉,我以後鬧得太大,你還不是得乖乖和我離婚?”
他冷笑:“離婚不是也很好?我有的是錢,你到時候還可大賺一筆。”
“可是,這麼虧本的生意,太子爺怎麼可能會做呢?我來歷不明,你家項大爺怎麼就肯讓你娶我這妖精進門?”
“爸爸這次沒辦法,是奶奶的主意。”項子翼冷冷的:“其實也不是我的主意,是飛玲求奶奶的。你要怪就怪聶皓天,在沼澤裡救了飛玲,和她舊情復熾,她顧忌你,因此讓你嫁給我,她就可以和聶皓天雙宿雙飛。”
“你們姓項的都陰毒。”郝清沐鄙視地:“早知道當初我就落井下石,讓項飛玲死在沼澤地,也就免了今天這一場苦。”
“可惜,機會你錯失了。”他伸手強力的拉她到懷裡:“我有什麼不好?嫁給我,享盡榮華富貴。聶皓天心裡愛的只是林微,你只是個替身。跟著太子我,你這輩子還有什麼不安樂?”
郝清沐被他抱在懷裡,也不掙扎,只皺著眉頭在思索:“趙長虎在這關鍵時刻肯放權,分明就是受了某一方面的唆擺。能使喚得了趙長虎的,就只有聶皓天一個。而聶皓天能答應說服趙長虎隱退,那必然是和你達成了某種交易。”
項子翼的身體僵硬,在後笑得陰沉:“那麼你說,是什麼交易?”
“聶皓天不欠錢不欠權,他現在唯一想要的只是我而已。”她長長的嘆息著:“他離京時那麼肯定我能和他一起走,可見你和他已經達成默契。只可惜,他低估了你的無恥。你不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