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英俊不凡,家底又豐厚,領的是軍界第一花花公子的名頭。只是他雖然在女人這方面比較花,私下裡桃花多,並沒影響軍紀。所以,聶皓天多年來,對他這方面也聽之任之。
一個個美豔明星、名模往他床上推,不信他不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當陸曉放浪形骸的荒唐事全掌握在他們的手上,他即使再有叛逃的心,也沒了叛變的膽。
他不要臉,還要軍中前途呢。
但現在看陸曉這光景,卻還是挺有原則的?項子翼和陳勝微不可察的交換著眼神,陸曉坐在旁邊,悠閒的蹺著腿兒,手指了指過道外:“要送,就送這個。”
“哪個?”項子翼和陳勝看向他指的方向。休閒室的旁邊迎賓處,一個女子身著一件紅色長風褸,紅衣止在膝上幾寸,露出黑襪下修長的腿,高靴襯得這雙腿兒格外的直,而向上看去,那細腰那翹臀,風褸上一排扣子扣得嚴實,她卻豔麗性感得惹人垂涎。
陳勝吞了口涶沫:“陸處,要怎麼弄?”
“立刻送我那兒。”陸曉起身,把風衣搭到肩上,在桌上拿了張房卡便要上樓。
項子翼微笑道:“既然同床共枕,自當同舟共濟?”
“其實到了這一步,姓聶的已不可能再信任我。禮物這東西你們送不送也一樣,但是,哈哈,你們既然喜歡送,送的人我又喜歡,那就皆大歡喜啦。”
陸曉自得其樂的上樓,陳勝望著項子翼:“項總,怎麼辦?這女的,如何下手啊?不明來歷,沒辦法啊?”
“什麼沒辦法?直接送去就是。”項子翼站起來整了整衣領:“這世上,還沒有我們不能動的女人。”
哼,說得輕鬆,那郝清沐呢,你現在敢去動一動?
陳勝陪著笑,等他走後真是想一拳砸過去。就會指使人,這比拉皮條還要下作的事,卻總是讓他出馬。
陸曉半敞開衣服,悠閒的躺在床上搖著腿。不一會兒,房間的門開啟一小線,一個大美人給扔了進來。
女子紅色風褸凌亂,秀髮粘著額際,臉色蒼白,驚悸的嚷:“救命,救命……”
她叫了兩聲,抬起頭,卻見陸曉瀟灑的站著從高看她,沿著他的長腿望上去,敞開的衣服上顯現他健美的肌群,他笑的樣子有夠邪惡。
他矮矮的蹲下來,與她那像只受驚小白兔一樣的眼神兒對視,他的吻印在耳邊,輕聲悄語:“這幾天,不是和我玩失蹤的嗎?今晚怎麼自己破門而入?彩雲姐……”
“陸……”她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尖叫,卻只一個字便突然被他捂住嘴巴,迅速的被他拖上床,蓋上厚被。
她愕然的聽任著,心中驚慌又淒涼。近段日子,她下定決定要離開他,手機不接下班不回,想與他決絕的斷了聯絡。
本來就不夠堅定、痛得像被生剝的心。她這般艱難的要離開他,但他竟然無恥到派人來綁她上床。
派幾個人把她攔在後樓梯談價錢,她鄙視走開,卻反被人捂住口,縛住手腳,把她扔進他的房間。
我在你的心裡,到底是什麼東西?陸曉?
她的心在滴血,又受驚又委屈,心裡彆扭得不知如何是好,咬著唇只想在他的面前自絕。
懷裡的女人安靜,但手掌下捂著的嘴巴卻顫抖著。
他看向她,那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全是水霧,盈滿眶的淚水卻忍住不掉下來,真是讓他心疼死。
“嚇到了?別怕,是我。”他的手掌輕了,聲兒也沙啞,貼著她的耳際:“乖,別嚷嚷,有監聽。”
“啊?”她更呆愣了,木木的看著他,看著他眼裡神色溫柔帶著歉意,那忍著的淚才這麼滴下來。
他親著她的臉,把那淚珠兒吞進心裡:“傻丫頭,我是逼不得已。”
“有什麼逼不得已?”她嘟嘴,但也學著他一般聲兒放得很小。她明白像陸曉這種軍情局的人,必然有很多秘密,那麼她再氣他,也不能誤了他的正事。
看她乖巧的樣子,他把她擁進懷裡,貼著自己胸廓呼吸的女人,起伏的波濤讓他不由得心猿意馬。
幾天沒見她了,身體真是異常的想念。他又再邪惡起來,隨手就解她的領釦。
她單手本能的捉住他的手,男人卻不依不饒的在她的身上探索,嘴兒含著她的厚唇:“寶貝兒,今晚盡情的叫,嗨點,盡興點……”
冰涼的大手帶來一陣蝕骨的燥熱,她情不自禁的嬌呼:“啊,你,這變態。”
“哈哈哈……”陸曉的笑聲色彩氾濫到輕狂的地步,邪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