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不見,又長高了。”
“是,您老也是更加的威武了。”夕藍笑著應道。
“哈哈哈……”三人相視而笑。
……
水若寒看了看太陽,也該上朝了。他吩咐身邊的內侍,“你留在這裡清理火場。”轉而對水如風說道,“如風,隨朕去景陽宮換上朝服,該上朝了。”
“是,皇兄。”水如風應聲答道。
隨即,二人便一起離開了易水宮。
水越欣見他們都走了,走過去問夕藍,“夕藍哥哥,你說,皇后,會放過你嗎?”
“你這個問題可真奇怪!”夕藍用眼角餘光掃她一眼,漫不經心地說道。
水越欣瞭然一笑,自言自語道,“是奇怪了。”
忽然,她轉過頭,帶著一臉詭異的笑,看著夕藍又問道,“你不覺得水玲瓏很奇怪?”
夕藍眯了水越欣一臉笑的詭異的表情,抖了抖衣服,咧著嘴說道,“你不會是認為水玲瓏看上我了吧?越欣,別跟我開這種玩笑,怪嚇人的。”
水越欣“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指著夕藍的臉說道,“難道你不知道你這張臉有多迷人嗎?”
夕藍勾唇一笑,故意上前一步,定在水越欣面前,拉起她的手,雙目炯炯有神地看著水越欣,眨巴眨巴寶藍色的大眼睛,“越欣,你不會也看上夕藍哥哥了吧?”
水越欣一把拍開她的爪子,嫌棄地掏出手帕擦擦手,“呸,我才不會呢,我又不是花痴。”
夕藍故作憂傷,“哎,我還以為你一直暗戀我呢?原來我在你眼裡就只有表皮這麼個可取之處啊?哎,太失望了。”
水越欣一腳便踢了過去,白她一眼,“別裝了,一點也不像。”
夕藍哈哈大笑。
易水宮失火事件3
景安殿上。
水若寒威嚴地坐在龍椅上,細細聆聽大臣們所奏之要事。
……
待眾人回報完畢,水族右相司馬培上前一步說道,“國主,微臣今早聽說玲瓏公主的行宮起火。玲瓏公主一口咬定是郡王爺所為,敢問國主,要如何處置郡王爺?”
水若寒不滿地蹙眉,這司馬培乃是皇后的親哥哥,在這朝中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人人都要懼上他三分。想必今早的事情皇后一定派人通傳到了丞相府。他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誰想到司馬培居然在朝堂之上公然提起這件事情,著實讓他始料未及。
司馬培見水若寒臉上有些疑問,便解釋道,“今早臣剛到皇宮,便聽到宮女內侍們在竊竊私語,說易水宮著火了,放火的正是郡王爺。所以,臣斗膽懇請國主為臣的侄女做主,處置了那存了歹心的水夕藍。”
水如風冷冷一笑,沉聲開口道,“宮女內侍們嚼舌根是家常便飯,敢問相爺,何以斷定水夕藍就是兇手?萬一只是一場意外呢?”
司馬培一臉的不屑,“風親王,雖說那水夕藍長得的確與已故的姬月公主頗為相似,可是,您也不能如此偏袒於她吧?”
水如風頓時沉下臉來,“本王向來公事公辦,你不要拿已故的姬月公主來說事。本王只相信證據,不相信他人的一面之詞。”
司馬培更是步步逼人,“那麼,敢問風親王,水夕藍不是兇手的證據又在哪裡?玲瓏可是親口說,兇手就是水夕藍,難道,還會有錯嗎?”
“你……”水如風怒目圓瞪。
水若寒見二人開始僵持不下,不耐煩地開口道,“丞相,朕已經說過要徹查此事,朕不聽任何人的片面之詞,況且,玲瓏今早還跟朕說,那只是她一時被嚇到,胡言亂語才說郡王爺是兇手。此事,丞相就不必多言了。”
司馬培還是不肯罷休,依舊抓住此事不放,“國主!咱們皇宮失火,此事非同小可。不可當做普通家庭失火事件來處理。如今,正是其他兩國貴賓光臨本國之際,而且,還都住在宮裡。此事若是不妥善處理,只怕會有損水族顏面。若是傳到外面,人家只怕會說,因郡王爺相貌頗似已故去的姬月公主,所以,國主便對此事不了了之,置國法於不顧。既然臣在這裡把事情都已經說開了,那麼就請國主把郡王爺傳來,好立刻徹查此事,也當是對所有人表明了態度,又或者交給刑部處理此事也可。”
水若寒怒目圓瞪,滿面怒火,右手一拍龍椅扶手,站起身來,指著司馬培便喝斥道,“司馬培,放肆!你好大的膽子,連朕都不放在眼裡,句句帶要挾。”
眾臣惶恐,紛紛單膝跪地,“國主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