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三,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我意已決,此人我非要不可。”
蘇三終於感到無奈,深嘆一聲:“罷了,你這脾性,豈是我能勸動的,紅塵之中,你我不過俗人而已。但是,你如此這般的心意,若然她不接受呢?”
火麒麟驟然攥緊拳頭,眸底一抹陰厲隱過:“既然得不到,那我寧可毀之。誰若敢同她在一起,我便毀了誰。”
“好,好,好一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聞言,蘇三猙獰的笑起來,“記得你自己的話,你還是我一直敬佩的摯友火麒麟,我依舊信你。但是,阿麟,若然她有威脅到你的地方,我一定會替你想盡辦法除掉她。”
“我明白!”
蘇三緩口氣,一轉話題:“火玉龍經此次失敗,暫時不會有任何行動。他派去的那些人,似乎多半已經氣絕。”
火麒麟笑道:“這招果辣狠絕!叫他人絕氣之前求生而不得求死而不能。”
蘇三嗤笑:“幾個敗類,毀了火玉龍的計劃,只怕就算活著回來,火玉龍亦不會輕饒了他們。”
火麒麟吹著茶氣:“三國爭端,魚死網破,坐收漁翁之利的唯有水夕藍。”
蘇三疑問:“阿麟,你以為此次行動失敗乃是水夕藍一手策劃的嗎?”
火麒麟勾唇一笑:“是或不是,這根本不重要。真正在意是不是她的應該只有水族與南嶽。”
蘇三眯眼:“司馬培那隻老狐狸我倒是曉得,他一直視水夕藍為威脅,至於南嶽,阿麟何出此言呢?”
“身世!”
“身世?”
“對!”火麒麟緩緩放下茶杯,“還記得關於她的傳言嗎?那張與水族過世長公主神似的傾城面容。”
“所以?”
“多年前,南嶽與水族開戰,大敗而歸,你該是曉得的。至於這其中緣由,兩國皇室雖封口甚嚴,但難免有流言自他人口中傳出,經我一番調查,這兩國開戰乃是因為一名水族女子,而那名女子正是過世的長公主,這位公主在過世前據傳生下妖孽,不久便夭折逝去。不過,傳言歸傳言,終究事實還有待追查。”
蘇三有些明瞭了:“所以,南嶽國當是懷疑水夕藍的身份,有可能是這位長公主的遺孤,所謂的妖孽。”
火麒麟點頭:“依我推測,正是如此,所以,此事於你我而言,根本無足輕重。”
蘇三揉揉眉頭:“阿麟,這些你都是何時著手調查的,我怎麼不知道。而且,你調查這些無用的東西做什麼,你對水夕藍的痴迷程度只怕如今連你自己都已經控制不了了。”
火麒麟抿唇:“是嗎?那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蘇三翻白眼:“真不知道水夕藍遇見你是福還是禍。”
“我也很想知道。”
腦海中,又想起臨別時她倔強而絕美的容姿。
蘇三繼續道:“火玉龍該是被此次事件激怒了。不知下一步會採取什麼行動。”
火麒麟淡淡說道:“他們都是忌諱太多,不敢輕易動水夕藍的。”
蘇三又翻白眼:“我不是這個意思。”
張口閉口水夕藍的,聽的他耳朵發疼。
“我懂你的意思。”火麒麟輕笑起來,“放心,火玉龍還影響不了我的計劃。說來,玉林翰一行自被水夕藍放走。現如今不知盤居在哪裡,我還未下令調查。”
“怎會對他有興趣?”
火麒麟挑起腰邊懸掛的紅色玉佩:“也許,是因為這塊血玉。火玉龍對他感興趣的緣由大約也在此吧。”
蘇三頷首:“我們的人一直盤居在北漠之地,未有大行動。最近天下局勢動盪不安,火玉龍對你的態度也愈加尖銳,你有何打算?”
火麒麟摩梭著手中的玉佩:“我們的戰爭已經開始了。此次回宮,他必定會對我有大動作。我要去北漠一遭,部署之後的事。”
蘇三挑眉:“那飛花逐流你就半點興趣都沒有嗎?我想,是個人都該感興趣。”
“怎會毫無興趣,”火麒麟笑道,“只不過,這飛花逐流今生今世都未必湊得齊全。”
“想那水夕藍既然起身去了北漠,又尚懂飛花逐流要訣,那麼,她身上應該掌握著飛花逐流的關鍵要素。畢竟,這門功夫若無知情者指導,他人隨意練了,只會走火入魔。”
火麒麟看著他蹙眉,眸中隱有一絲怪異:“大約眾人都是這麼想的,事實大概亦是如此。”
“什麼意思?”
火麒麟回了回神,搖搖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