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痛苦絕望,空氣都因這份絕望而顫抖起來,哀慟的直刺人心。
默斯特,默斯特,默斯特···
別叫,別叫,我在這兒···
我彷彿從那個嬰兒的身體從脫離而出,變成輕飄飄的幽靈來到它的面前。
它那麼小,那麼小。
斷了一邊爪子的小怪物趴在地上,拖拽著向抱著嬰兒遠去的女人爬去,血就像是怎麼都流不盡一般拖得滿地都是。
伸出的爪子就徒勞的懸在半空合攏、張開···
我睜開眼,眼前依舊是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的景象。
四周靜悄悄的,空氣中也沒有任何的味道。
它離開了。
我動了動腳趾,除了細微的刺痛,剛才的劇痛消散的乾乾淨淨。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心臟悶悶的難受。
我摸了摸臉,上面溼漉漉的全都是淚水。
作者有話要說: 默斯特性格不是一時變成這樣的,完全是逼出來的····
下面差不多開始解密了,做好準備,後面專場攻心···
憶斷情扔了一個地雷
數學什麼的就是逼死人扔了一個地雷
擷芳扔了一個地雷
15388945扔了兩個地雷
謝謝以上親親的地雷。
☆、二十八
我知道它在暗處觀察著我。
自從實驗所被封閉開始,它就像是一個富有耐心的捕食者,隱蔽在下風處,伺機而動,一擊斃命。
它想要我,心甘情願的待在它的身邊。
我撐在牆壁上,慢慢從地上站起來。
腳掌踩在地上,沒有一絲痛感,相反移動時牽扯出一股黏糊拉扯的膠水感。
我抬起腿,摸了一下腳心,摸了滿手的粘液。
它把身體分泌的粘液抱住了我整個腳掌,兩隻腳上都是。
我稍稍用力,把手指插入粘液,沒有,手指沒有感受到肌膚的觸感,腳掌也沒有感覺到手指指甲的圓挫感。
就像是穿了一雙鞋子一樣。
我愣了一下,在四周摸索起來。
剛才逃跑的時候,竟然都沒有忘記帶上攝像機,摸到攝像機的時候,我內心有些複雜。
把翻蓋翻開,對準腳心,我開啟了夜間模式。
厚厚的粘液中,細密的鱗片浮現在螢幕中。
它撕下了身上的鱗皮,貼滿我的雙腳。
我抬起頭,把攝像機舉到面前。
夜間模式下,灰白的螢幕中,走廊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寬敞乾淨的就像是被人清理過一般。
“默斯特…”
我捂住腦袋,不知道是哭還是笑。
舉著攝像機走了一圈後,四周的環境和我之前待過的地方完全不同。
我原來待的地方,雖說看起來更先進,科技含量也更高,但卻缺少研究的那種感覺,而這裡,才真正有種研究所的樣子。
排除被清空的走廊,有些半掩著的門推進去都能看見各式各樣的標本,在要用默斯特血液,D…N…A相關研究的時候,我竟然沒有見到分光光度計,連培養箱也沒見到幾個。
恆溫箱,離心機,高溫滅菌鍋這些標配的裝置也沒有見到。
一個生物研究所裡沒有這些工具,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而現在,恐怕是夢迪博朗一開始就沒有讓我參與研究的想法。
我似乎在逃跑的時候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