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過伺候人嗎?”低醇的嗓音,緩緩響起。
少年低垂的睫毛在聽到問話後,猶如蝶翼般顫抖地越發厲害,輕輕搖了搖頭,好像再問一句就會轉身逃掉。
你逃不掉的。
不是黎語他又何必忍,又有誰值得他忍?
嚴淵的目光,似乎隱隱散發著綠光,“過來,到我身邊。”
平靜無波的聲音,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強勢氣息,無論是語氣還是眼神都全方位的侵蝕著少年全身毛孔,這會兒他是打心底開始發顫,這不像平時的七爺,這就像一個充滿侵略的猛獸,下一刻就會撲倒獵物。
少年的肢體語言無一不在詮釋著他的逃避,似乎不明白有那麼多美男子,個個都比自己有魅力,為什麼要選擇他。
即便如此,他還是顫顫巍巍的蹲在男人身邊,他不敢站,也不敢坐,最後選擇蹲在男人腳邊。
少年的乖巧,讓嚴淵有了些好心情,捏住少年的下巴,緩緩抬起。
“不想伺候我?”聲音一沉。
頭頂上,似乎傳來嚴淵的冷笑。
少年一動不動,水潤的雙眼盯著面前的男人,被固定著下巴,他甚至做不到點頭還是搖頭。
嚴淵似乎也不在乎,手下幾乎要捏碎的力道,毫不憐香惜玉,充斥著冷酷,“給你兩個選擇,第一現在就滾出去,我讓人給你安排進正規的舞團;第二伺候我,今天把我伺候的高興,我可以放過你。”
平時被七爺寵著護著還不覺得什麼,只有在此時此刻,才能切身感受到,這個男人對待黎語是多麼春風化雨,溫和縱容。
少年嫣紅的唇開合著,發出細小的聲音,“有個要求……”
柔軟而撓人心肺,就如同他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柔弱、毫無攻擊力。
“你是第一個,在這種情況下,與我談條件的。”嚴淵毫無波瀾的聲音,讓人發顫,滿意的看到獵物抖得越發厲害,卻格外順從,“說說看。”
嚴淵沒有心思在一個要發洩谷欠望的人身上,花太多精力。
若不是實在太像黎語,他甚至不會多花下任何一分心力。
“就、就一次……”
傳來男人的冷哼,似乎在嘲笑黎語太自以為是,他只是要發洩一次生理谷欠望,難不成還指望三番兩次找個男人,自從發現對黎語超乎尋常的感情後,嚴淵唯一一次發洩,還是對著那少年的貼身內衣。
“你的選擇。”
“第、第二。”
嚴淵滿意的笑了笑,湊近黎語脖子,熱氣噴在肌膚上,引起一陣雞皮疙瘩。“真乖,我喜歡識時務的孩子,若你剛才選擇第一條,在你進舞團前先讓你變成沒有呼吸的屍體,嗯?”
那勾人的尾音,卻透著死神的氣息,這個男人徹底撕下面對黎語時的冷靜淡然,呈現出來的是殘忍絕情的一面。
少年恐懼的縮了下,躊躇著,似乎不知道第一步該做什麼。
嚴淵不做任何提示,只是看著少年糾結著急,看他如何行事。
“解開拉鍊。”男人欣賞夠了,才下達了第一個命令。
少年跪趴在地上,看向男人兩腿間的碩大隆起,好…大,真的好大……
本來的雄心壯志在看到男人那巨物後,有些退縮。
男人卻不阻止,只慢條斯理的繼續看著少年,若是黎語能變成這樣……
隨即又溢位淡笑,若黎語是這樣,也不值得珍惜,不值得守護。
這是無法成立的命題。
少年咬牙,那紅唇被他摧殘著,卻散發著另類的豔色,嚴淵的神色有些恍惚,將面前少年戴著面具的臉幻化成另一張臉,本來就碩大的地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又一次膨脹。
怎,怎麼又…?
黎語看著,抖著手磕磕絆絆的解開男人的腰間皮帶,隱隱觸碰到男人的腹肌,有力而極具爆發力,鼓著勇氣將拉鍊往下拉,在碰到那隆起時,手抖得太厲害,就滑了開去。
他能感覺到,男人投射在他頭頂上的目光,熾熱無比,在抬頭的剎那,男人眼中一閃而逝的神色,卻好像在透過他注視著另一個人。
少年很心慌很憤怒,都走到這一步,他不能容忍這個男人心裡還在想別的人,他把自己當誰的替身?那個在七爺心裡的人,是男,是女?
不可能,有誰有資格獲得這個男人的心!不會的,一定是錯覺!
這個男人永遠不知道,他在留下自己的時候,他有多欣喜若狂,又有多痛徹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