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罪不冷,這不是不冷的錯,是陌兒十幾年沒有踏足皇宮,不冷沒有顧及到也是應該的。”獨孤陌也附和著。
“柳宮正,你可知罪?”獨孤雪淨側過身來,斜睨著柳韻,道。
“奴婢,奴婢知罪,可是,奴婢不服!”柳韻惡毒地望著雲不解。
“哦?你有什麼不服?”獨孤雪淨的視線如同一道萬年玄冰射向柳韻。
柳韻咽咽口水,指著雲不解和雲不疑道:“他們,是罪臣雲家之後,雲傢俬通敵國,理應滿門抄斬,為什麼他們兩個還活得好好的?”
“誰說他們是雲家之後?他們兩個是我的書童,前幾天剛剛被我送給了公主來熟悉皇宮,本王做事還需要向你彙報?”獨孤雪淨越說語氣越冷,最後還自稱本王。他為人謙和,一般時都自稱我。
“不,不敢……”柳韻低下了頭還想再說,卻被獨孤雪淨給打斷了。
“不敢就好,現在,你們給公主磕十個響頭,再各打十大板,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否則待我稟報父皇,你們就算是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眾人一聽都大驚失色,都紛紛撲下身磕頭。
獨孤雪淨昂起頭,對獨孤陌道:“走!”臨走時,他又轉過頭來,對地上一眾人道:“今日之事,我不希望在任何地方任何人口中聽到。”
自然包括雲不解和雲不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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