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了口氣,抓起邊上的枕頭,站起來,一臉憂傷的往住艙走。
目不斜視經過躺在一堆布料裡的波魯薩利諾同學,繼續往前走出一段距離,落在後邊的人就追了過來。
“耶~百歲好無情啊~”他一邊嘀嘀咕咕,一邊拿手捂著自己的腰,眼角乜斜,語氣像個命不久矣的老頭子,“我的腰閃到了好疼——”
還沒來得及抬腳側踢,讓這人的腰直接斷兩截,腦後忽的傳來一記陌生的大吼。
“誰把這弄得亂七八糟!”
“哪個混賬!”
緊接著是一陣急促的奔跑聲,方向出自和我們相反的通向後甲板的另一出口。
“喂!那邊的站住!”
囧————是錫蘭號計程車兵來收晾曬的衣物了!我眼疾手快一把拉過身邊的波魯薩利諾,兩人貓著腰迅速逃離現場,丟下後邊陣陣怒罵,和混亂。
………
因為確實很好奇失敗的加冕儀式後續,所以啊~即使明知道薩卡斯基喜歡和球球呆在一塊,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去拜訪,當然,是在拖著波魯薩利諾的情況下。
站在兩位同窗住艙的門前,我使勁地揪著波魯薩利諾,拿他當擋箭牌,在他摸出鑰匙開門的時候,一邊偷偷探出半個腦袋,一邊小小聲說道,“說好了你會看著球球不讓它撲過來,等下食言你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