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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簡直是給都姆茲皇廷姓氏蒙羞。

………

隔了一會兒,阿塔沙塔前國王磕磕碰碰的說道,“呃~不介紹下嗎?這三位——”說話時目光閃爍,神色有些扭曲。

“啊——讓他們自己說好了。”特里頓揮了揮手,隨後偏過頭,不無譏諷的勾了勾嘴角,“這位是都姆茲前國王,阿塔沙塔。”

“耶~久仰大名。”波魯薩利諾懶洋洋的撩高眼皮,笑了笑,這之後卻也不肯說什麼,重新撇開臉,一手攬過身邊的千歲百歲,搶先打斷她。

“你的辮子散開了,笨蛋。”一邊說,一邊把人往自己懷裡帶,順便拿另一手扯了扯原本就鬆鬆垮垮的馬尾,“髮圈上的花呢?”

他在她抬頭瞪他的時候,遞了個眼神,示意她收起不著痕跡打量阿塔沙塔許久的視線。

也不知出於何故,千歲百歲從進來開始眼神就一直落在前國王身上,雖然她被他擋去大半身形,站在前方的其他人看不見她的視線,他們的教官們卻一定能察覺異樣。

雖然不知道千歲百歲打什麼主意,在實現之前,波魯薩利諾覺得,還是不要讓她驚動無關緊要的人才好。

“被你扯斷了魂淡!”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她立刻很生氣的開始磨牙,“那是我很喜歡很喜歡的,要賠償啊!”

“耶~不用賠償啊~”波魯薩利諾異常好脾氣的衝她笑,隨後鬆開右手,轉而插/進褲子口袋,從裡邊摸出一樣小東西,舉在她眼前晃了晃,“是我幫你撿回來的啊~”

“還我!”她想搶回去又被他飛快舉高手錯開,踮著腳探長手努力好幾次都落空,她就氣鼓鼓瞪他,卻又不說話。

故意晃了晃指尖拈著的小物件,波魯薩利諾又一次挑起話題,“這髮圈的花是百歲的故鄉,北海那邊的榭寄生吧?”

“北海習俗裡,站在榭寄生底下可以親吻哦~”

………

“北海?”阿塔沙塔的聲音斜地裡橫插/進來,“榭寄生還有這樣可愛的意喻嗎?”

微微皺了皺眉,波魯薩利諾拿眼角斜覷那無禮之人,隨即發現對方的視線直勾勾落在千歲百歲身上,眼睛裡流露出一種令人不悅的意味。

“榭寄生,哦~在別的地方它通常象徵著希望與豐饒。”

“也有些國家它是噩運的代表。”

結結巴巴說著不知所云的話,前國王陛下一邊從寶座上起身,瞪大眼睛,五官扭作一團,像個精神病人,“這位美麗的小姐來自北海?那裡冰天雪地…”

不知怎麼,前國王越說神色越激動,走下寶座,跌跌撞撞地朝前跑,“常綠的榭寄生,紅色漿果…”

“阿塔沙塔陛下。”

“陛下!”

在阿塔沙塔經過身側這一刻,特里頓抬起手臂攔下他,與寶座後方的前宰相同時開口,也因為這位亡國之君的驚人之舉,導致原本神色冷漠的澤法,眉宇間浮現幾絲怒意。

波魯薩利諾扯起還一臉莫名的千歲百歲,飛快地將人往自己身後一塞,挑高一邊眉梢,盯著幾米開外顯然是想撲過來的男人。

待得發現對方即使被阻攔,眼睛也還是死死看著身後千歲百歲躲藏的方向,波魯薩利諾的目光裡殺氣頓時盤繞不息,“耶~國王陛下忘記了吧?這裡可不是都姆茲王宮內院。”

恰在此時,站在最後方的薩卡斯基忽地走上前一步,與波魯薩利諾並肩而立,兩人眼角餘光微微一碰,不約而同的從彼此視線裡,看出類似的意思:

雖說是個又強又二的母夜叉,可也還是他們的同伴。

膽敢當著他們的面,試圖撲向他們的人,這位都姆茲前國王活得不耐煩了吧!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新月之笛

初次見面的不歡而散之後,還沒等波魯薩利諾調整好,到了晚餐時分,那位毫無自知之明的阿塔沙塔一番行為,令得他心頭原本就尚未平息的戾氣越發深厚。

要不是看在他們身處錫蘭號,並且身份也還是沒從軍校畢業的實習生,不好太過分導致海軍本部找不到藉口推諉,在阿塔沙塔試圖又一次靠近千歲百歲那時,波魯薩利諾險些就拿手裡的刀叉把前國王當羊排給四分五裂。

之所以他們三個實習生不在軍艦餐廳,而是和都姆茲的幾位共進晚餐,原因卻是幾位客人似乎還沒適應自己流亡身份,一舉一動都帶著原有的瑣碎堅持。

那些出自皇廷內院的繁文縟節,錫蘭號指揮官特里頓准將不耐煩作陪,澤法更不用說,軍人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