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金峰看上去十分的清瘦,一身紫金sè的長袍襯托著族長的地位。冷峻的面龐上留著寸許的鬍鬚,看上去竟是十分地威嚴,想必年輕時也是一美貌男子,否則也不會有著望月群主這麼漂亮的女兒了。那雙jīng明地眼睛此時閃爍著光芒,有吃驚有疑惑也有不解。
吃驚地是我竟然是如此地年輕;疑惑地是我到底是什麼修為;不解的是我為何願意幫助治療他夫人的病,他知道這種耗費真力的事一般人不會做的,更不要說在不明白對方底細,在對方的地盤上獨自一人的時候。
這也從他沒有任何猶豫地要見我就可以看出來,在他心裡已經對我起了感激之意。不過要讓他一個大家族的族長對著我這晚輩說感謝,一時間也說不出口。
望月金峰很快就壓下了那些異常,眼神也變得平靜了,好像從未出現過別的情緒似的。看著在旁站立的灰髮老者,知道自己剛才的表現已經讓他發現了,心裡不由地苦笑一下,感嘆著自己今天的不順。
先是在那位前輩面前被打發走,現在又在灰髮老者面前出了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望月金峰又把目光轉向了我這裡,莫非這年輕人有著什麼奇異的力量。
我不知道此時望月金峰在想什麼,打量了他一眼,知道自己如果和他戰鬥,結果竟然沒有勝利的把握,至少沒有輕鬆勝利的把握。
對於前輩高人,咱一般不都是禮貌待人的嗎?來到這裡,怎麼能夠不拜見一下。我雙手掐起道訣,恭敬地說道:“晚輩龍銘拜見望月前輩。前輩之名,晚輩早已如雷貫耳,只是晚輩地位卑微不曾一見,不曾想如今竟然在這得見,這倒讓晚輩有點受寵若驚。”
望月金峰的大名我確實聽過,不過聽的最多的就是他古板的脾氣,不知道我這些話說出來他會有什麼反應。
望月金峰皺了皺眉,很想教訓一下這不知輕重的小子,不過卻也忍住了,知道自己在大陸的名聲是怎麼樣的,他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自己拿不出出手的理由,況且這小子還幫了我大忙。就算這些都不是原因,但他能夠治療夫人的病,實力修為也不會低於自己,甚至已經達到了那位前輩的境界。
望月金峰的小動作我沒有發現,因為我此時正低著頭準備承受望月金峰的大吼。從望月群主那裡知道她父親最不喜歡別人在他面前說些沒營養的話,否則他一定會大發雷霆,所以此時我心裡也很緊張。
好像望月金峰沒有發作,抬起頭想看看他現在的表情,只是剛抬頭就發現望月金峰正雙目閃光地瞪著我,心裡咯噔一下子,莫非他還要打我一頓,要是這樣我也不管了,即使他是望月群主的父親,望月家族的族長。
我在這裡發著狠,望月金峰也想通了,笑著說道:“龍道友,你這算是取笑我嗎?我知道自己在大陸上的名聲,你這些話雖然不是很真誠,但起碼不是假話。”
咦,他怎麼回事,難道他脾氣變了。想想也對,望月金峰的脾氣正是因為他夫人的緣故,現在一些的根源都消失了,他的脾氣變化倒也說的過去,只是他說我的話不是很真誠,到讓我心裡汗顏。
“不要再提那些事了。龍道友我剛才去看了看夫人,知道她現在已經沒有大礙,聽說這是龍道友你不惜自己的真力救了她,我要對你說聲謝謝。”望月金峰的語氣很高興,倒是有點像望月群主的反應。
“前輩不必如此。晚輩原本只是應群主的邀請來這見識大場面的,看到群主對著她母親時的樣子,晚輩才沒管住自己的嘴,毛遂自薦要給夫人治病。沒想到群主她答應了,這倒讓晚輩感到了壓力。雖然結果令人很滿意,也讓我感到了一絲的魯莽,這裡晚輩還得向前輩請罪呢。”我說著話的時候心裡真的很後怕,也知道自己當時很魯莽,只想著治病卻忘了問瑞獸炙雷怎麼治療了,要是我沒有無為真力的幫助,後果真不敢想想。
望月金峰道:“我只看結果,事實證明你並沒有魯莽,龍道友你不必如此自謙。”
我這是自謙嗎?我感覺不像,為什麼他要這樣說呢。難道這才是望月金峰的真脾氣,這就是傳聞中他的古板?這倒不是我非得往這方面想,只是我沒有不這樣想的理由啊。
“龍道友?”望月金峰連著喊了幾句,見我疑惑地看著他,問道:“龍道友你是怎麼了,難道我說了什麼難以理解的話?”
“前輩誤會了。是這樣的,我和群主算乃是平輩,前輩一直叫我道友,晚輩一直沒注意,倒是讓前輩做了一次晚輩,恐怕晚輩以後出去就不zì yóu了。”我不知道這個理由能不能夠算數,此時也想不出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