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太近。當初之所以答應瑞獸炙雷給望月群主她母親治療,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阿龍,走進屋去。你伯母她想見見你。”望月金峰不由分說拉著我就進了屋,而昭老爺子也跟著進來了,他也是很關心她的。
此時柳菲惠已經坐了起來,原本有點蒼白的臉這麼一會竟變得紅潤許多,不得不再次感嘆望月家族都不是一般人啊。
望月金峰把我拉進屋子就放手了,走在柳菲惠的身邊對她說道:“菲惠,這就是阿龍。就是他治好你的病的。”
柳菲惠已經從望月金峰父女的嘴裡知道我很年輕,但現在看到我也是吃了一驚,她沒想到我真的很年輕,年輕到她都懷疑我是否有治療她的能力。不過對於自己的丈夫和女兒,她還是很相信,況且事實已經擺在這裡。
深吸一口氣,柳菲惠感激地說道:“謝謝你,阿龍。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見到老爺和蓮兒。當然還有昭叔。”柳菲惠從我進屋就一直看著我,倒是沒注意昭老爺子也在,現在才發現,心裡有點不好意思。
“伯母,您客氣了。”就算我不治療,您也不會躺多久了。不過這句話我並沒有說出來,我還不想讓望月金峰懷疑我已經知道了他的秘密。
“我是真心感謝你的。”像是知道我的xìng格,也並沒有繼續說些感謝的話。“昭叔,蓮兒這些年多虧你照顧了,謝謝。”
“傻孩子,說什麼呢。蓮兒是你的女兒,不也是我的孫女嗎。你昏迷不醒,老爺他有忙著家族的事,照顧蓮兒的事不該我這個作爺爺的來照顧嗎?”昭老爺子生氣得說道。但從他的語氣上聽得出他現在很高興,有個可愛孝順的孫女,如今這親入女兒的柳菲惠又醒了過來,十幾年都沒有過如此的心情了。
“昭叔。”望月金峰也跟著叫了一聲,這一聲裡包含了對這位老人的尊敬,也有對這老人的感激。他這十幾年確實是忙家族的事情,就連給柳菲惠找出兇手的事情也曾經一度得忘記過。但他曾看到這老人默默地尋找著那個兇手,雖然結果依舊是沒有。他看得出來,這老人對柳菲惠的關心一點都不比他少,甚至在那段時間還超過了他。平時都是叫他老昭,此時這一聲發自真心的。屋內的氣氛也被他給感染的有點沉悶。
“哈哈,搞得那麼嚴肅做什麼。菲惠如今已經醒過來了,而且修為竟然也沒有退步,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啊。”昭老爺子一看本來高興的事情因為自己而變得有點沉悶,不得不轉移提醒道。
“是啊,母親不用再躺在床了,以後我們一家又可以一起吃飯說話了。”望月群主看到昭老爺子的眼sè,聰明地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扶著母親高興地說著。
這是望月群主的心願吧。難道這不也是自己的心願嗎。自己不也是想著和自己的父母一起吃飯,一起說話嗎?不過這些只能在心裡想想,因為一點修了道,半點不由人啊。自己的從修道以來竟然還沒有一次和父母在一起吃過飯。
看著望月群主,我想起了在藍蓮山脈她說過的話,開口說道:“蓮兒,你不是給伯母畫了很多畫像嗎,不拿出來讓伯母看看?”
“呀,差點忘了。母親,你先等等,我馬上就回來。”望月群主也想起來那些畫,急匆匆地向她那座蓮居跑去。
柳菲惠心裡也想看看自己的女兒畫的自己到底是什麼樣子,但此時心裡最不敢相信的就是我對望月群主的稱呼。疑惑地看向望月金峰,希望他能給自己的一個答案。
望月金峰已經從洪磊那些人嘴裡知道了經過,也知道我為什麼稱呼望月群主蓮兒,所以看到夫人的疑問,就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夫人。當然他們用得是靈識交流,並沒有出聲,所以我並不知道這些。
聽著望月金峰的話,柳菲惠心裡也是一陣驚訝,雖然自己十幾年沒有見過女兒,但是第一次見面就告訴我她的暱稱,這怎麼說也有點不對勁。莫非蓮兒對他有意思?柳菲惠對這個可能,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於是又和望月金峰說起了‘悄悄話’。
“老爺,你覺得阿龍怎麼樣?”柳菲惠想了想問道。
望月金峰說道:“不錯。修為高深,為人熱忱,況且如此年輕就有如此修為,就是不知道以後會不會突破限制達到更高的修為。”
其實這麼多年,乙元大陸上的修道者都在嘗試著突破元嬰期的限制,想要達到更高的修為,曾經也有人成功過,不過卻沒有過多久因為心魔作祟被天地所滅。這也導致了這幾百年來大陸上竟然出現了難得的平靜,沒有以往那些動不動就殺人的事情。這也是我來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