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的任可,根本沒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定是你!除了你根本沒有人會這麼無聊……”
“是我說的。”任同突然出現在齊小異身前,將氣勢洶洶的任可擋住了,“是我告訴子明你打胎的事,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任同高大的身影將齊小異遮的嚴嚴實實,她看不見任同此時的表情,也看不見任可的反應,但能想象到場面一定十分精彩,如果說她剛才只是膝蓋中了一箭,那任可大概就是萬箭穿心了,玻璃心咔嚓一聲碎了一地。
“你為什麼……”任可連話都說不完整了,緩了半天才接著說,“你不是答應我不說的嗎?”
“子明是孩子的父親,他有權利知道,而我答應你不說,是因為我以為你會主動告訴他,但你沒有,所以我就代勞了。”任同的語氣十分平靜,好像在陳述一件和他完全無關的事。
半天沒聽見任可的回話,其他人也沒有再摻和,接著就見她推開任同衝了出去,經過齊小異身邊時滿是怨憤地瞪了她一眼,不過眼圈卻紅紅的,似乎被任同的話傷得挺深。
趙子明躊躇了幾秒,還是追了出去,任同則嘆了口氣,默默地看著兩人的背影。
“任哥,你敢再簡單粗暴點嗎。”王奕傑拍拍任同的肩膀,對他捨己為人挺身而出,拉得一手好仇恨表示敬佩。
“如果我一直這麼簡單粗暴,也不至於弄成現在這樣。”任同意有所指地瞥了王奕傑一眼,深沉的目光中有一絲無奈。
王奕傑收起玩笑的神色,也有些無奈,然後又看向齊曉兩人,帶著些歉意說:“今天的行程還……”
“昨天也玩得差不多了,今天就早點回去吧。”齊曉見到任可吃癟心情還是很好的,主動接過王奕傑的話頭,並過去攙起他的手臂往外走,樂得王奕傑咧著大嘴半天都沒合上。
下山的路上齊曉和王奕傑手拉手走在前面,任同和齊小異沒有了任可的攪局也能好好地並排而行,只是前頭甜蜜蜜的畫風到他們這就變成了北風那個吹,冷場冷得豆豆都想跳到王奕傑面前求包養。
“是不是因為豆豆,你才……”齊小異琢磨了半天,還是鼓起勇氣打破僵局。任同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在昨晚把任可打胎的事告知趙子明,莫不是因為她把豆豆的事說出來才導致任同這麼做?
“我說了,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任同打斷齊小異的話,察覺到語氣中的生硬,又停了片刻才接著說,“這次出來就是為了告訴子明這件事,可可對這個孩子的處理太欠考慮,早點把事情說明白總好過他以後自己發現。”
齊小異點點頭,暗想任同雖然嘴上不留情面,但其實還是為了任可好,畢竟也是兄妹。又低頭看了正在舔爪子洗臉的豆豆一眼,趙子明反應這麼激烈,說明他很在乎被任可打掉的這個孩子,這可能是對它唯一的安慰了吧。
“就是害你們也不能盡興,真是不好意思。”
齊小異趕緊搖了搖頭,其實她對爬山也沒什麼太大的執念,又想到上次在林暝鎮看到他們三個一起出現,便好奇道:“你們平時週末是不是經常這樣出來玩兒啊?”
任同挑起一邊眉毛,似乎是在奇怪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疑問。
“上次在林暝鎮……”
“那次啊。”任同的表情有些猶豫,“那次是有點私事。”
齊小異領悟到他不願多說,便識趣地點點頭不再多問,場面再次冷卻下來。
“其實那次的事你也有參與。”任同看到齊小異低落的神情,便不再保留,“可以說,如果沒有你,我們可能會白跑一趟。”
齊小異不解地抬頭,任同看到她亮晶晶的雙眼不自覺地露出一個淺笑。
“我們是去找李阿姨的,不過去的時候不知道她原來已經過世那麼久了。”
齊小異的眼中還是寫滿問號。李阿姨?是指李佩雲嗎?
“啊,忘了告訴你,我和可可並不是親兄妹。我們去林暝鎮,是為了找到她的生母。”
在齊小異腦海中分裂割據的幾件事終於匯聚到了一塊。
任可就是李佩雲的女兒。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考試期間熬夜複習,當時可能感冒就沒好透,回家之後又接著熬夜沒有好好休息,結果被藐視的感冒菌就怒了,上個禮拜大爆發,折騰了整整一個星期還不肯消停(┬_┬)到現在還不停地流鼻涕,母上說我都快擤成豬鼻子了_(:3」∠)_昨天去了醫院,被勒令不準再熬夜,以後如果11點半還沒有更新大概就是作者的電腦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