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往往是越看不到的越被人惦記,再加上普修寺素齋豆腐宴,太平豆腐的事很快傳開了,帶動京中附近許多豆腐制賣,只是偏偏都與那太平豆腐不同,不僅沒有搶了生意,反而更襯的太平豆腐名盛。
聽到徐茂修說出這話,圍觀的民眾都帶著幾分恍然。
如此好方技,覬覦的人必然很多。
“真是可惡,竟然青天白日來明搶!還有沒有王法!”
便有人仗義執言喊道。
這話引得更多人符合。
“是啊是啊,太可惡了!”
“這些潑皮前些日子就來過,果然心存不良!”
這還沒怎麼呢,三兩句就給這件事定了罪了,差役有些慌神,忙呵斥周圍的民眾,人多嘈雜,也看不清是那個煽風點火帶頭說話。
週六郎看著眼秦十三,秦十三笑著放開柺杖坐回車中,衝他擠眼笑了笑。
“你這人休要信口胡言,這青天白日的,就是要搶也不會這時候來。”他喝道,一面示意其他差役驅逐越來越圍上來的民眾,心裡很是後悔沒有多帶些人來。
誰能想到原本是在輕鬆不過的一件小事,竟然成了這般田地!
這些兇漢,竟然敢殺人!
殺人啊那是!他們怎麼敢!
徐茂修冷笑一聲,轉身又看向差役。
“差爺,某不敢信口胡言,這青天白日,怎麼敢顛倒黑白,這是我親口問,這賊首親口承認的。”他朗聲說道,一面伸手指在一旁瑟瑟蹲坐的剩餘的幾個潑皮,“不信,你問他們。”
說到這裡,徐棒槌抬腳踹其中一個潑皮。
“問你話呢!”他瞪眼喝道。
那潑皮早已經被嚇得心神恍惚,又想起方才這個兇漢還拿著弓箭衝自己比劃,躍躍欲試的想要把自己也射死。
他惶惶抬頭衝著徐棒槌就叩頭。
“說,是不是朱五讓你們乾的!”徐茂修喝道。
朱五這個名字一出,差役們都面色大變。
竟然真的問出來了?
這怎麼可能!
“我當時喝問你們老大,是誰讓他來我這裡偷盜方技的,他親口說出朱五二字,你們聽到了沒有?”徐茂修再次喝問道。
幾個潑皮腦中嗡嗡。
聽到了沒有?聽到了沒有?
當時三個同伴入門就跌死在面前,緊接著王大身邊的得力人也因為只說了一句話就被射穿了,然後那三個凶神拿著弓箭一步一步逼近。
“說,是誰!”
“朱五!”
伴著這一問一答,王大在他們面前被射穿了咽喉,橫行霸道這麼多年的西街一霸就這樣一句話沒留瞪眼歸西了。
徐茂修再次踏上前一步,豎眉瞪著五人。
“說,是誰覬覦我們的秘方指使你們來搶奪的?”他喝道。
“說,是誰!”
幾個潑皮紛紛抬頭。
“是!”他們竭力喊道,“是朱五!是朱五!”
☆、第二十八章 是非
伴著這些潑皮的嘶喊,圍觀的民眾議論紛紛指指點點,差役們面如土灰神情驚駭。
這可是當場發生,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眾目睽睽之下,沒有威逼利誘,沒有串供,這也是王大自己帶來的人,不是栽贓陷害,他們喊出這樣話,幾乎就是斷定了事實。
這他孃的到底怎麼回事!說是來讓這些人入獄,怎麼這些人沒事,他們倒死了一半,而且還成了自罪該死?!
而另一邊徐茂修握在身側的手慢慢的鬆開,手心裡汗津津。
好了,成了!
幾個潑皮算什麼,那就打死吧。
他的眼前浮現那女子木然的神情以及話語。
徐茂修緩緩吐出一口氣。
是啊,幾個潑皮算什麼,打死也就打死了。
“爺爺,爺爺。”
竇七連滾帶爬的向前,伏在劉校理的身前,伸手抓住他的衣袖。
“爺爺,這可如何是好啊。”
他面色慘白,雙眼發紅的喊道。
劉校理有些嫌棄的甩開他,面色陰沉。
“如何?你自己不知道嗎?”他說道,帶著幾分嘲諷不屑,“你不是挺能的嗎?”
竇七伏頭在地嗚嗚哭出聲。
“你可真行啊!”劉校理說道,看著跪趴在身前的竇七,“竟然還學會花錢買潑皮鬧事了?你以為你還是在京城外開行腳店嗎?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