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的姿勢,彷彿她是一個
花瓶,一個藝術品一樣被觀賞,審視。
好可怕,她是人啊!看著那個男人充滿慾望的雙眼忍不住的一陣一陣打哆嗦,他卻什麼都沒有
注意到,也許他注意了,卻沒有在意,反而命令自己赤身裸體的坐在他的面前裝作無事的和她
說話。沒錯,他幾乎什麼都沒有做,卻讓週日成為她人生中最難過最煎熬的日子,而婚後她可
能會天天過著這種日子!
媽媽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她與當瑟尼男爵的戀情,幾乎是押著自己來到了鄉下,陪伴羅斯蒙德
夫人與圖魯貝露夫人。
你永遠無法想到鄉下的日子有多麼無聊,不可以通訊,不可以娛樂,母親嚴密的監視著彷彿無
處不在,羅斯蒙德夫人什麼都知道卻裝作無事天天與司祭大人打著紙牌,而圖魯貝露夫人自她
走的那天起就一直在自己的房間裡做禱告。
只有做錯了事的人才會這樣,那麼這位忠貞可親的夫人究竟做了什麼錯事呢?
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聽說了瓦爾蒙子爵要來,貝朗夏露夫人整個人的神經從早上就開始緊
緊繃起,像一隻炸毛的貓咪一樣在賽茜露的面前走來走去。
瓦爾蒙子爵長得英俊不凡,雖然他的名聲依然不好,但是前幾日瓦爾蒙在杜樂麗的紀念碑事件
已經在巴黎的年輕一代中流傳的很廣,大家都認為,這樣一個會為了死去的愛情哀悼的男人,
他一定有許多的苦衷,必定不是一個壞人。
他今天穿著銀灰色布料做的外套,同色調的領結顯得他的俊美越發耀眼側目。瑪麗安·圖魯貝
露夫人今日卻早早的在門廳的沙發上繡起了花。他又來了,自己應該避開的,可是為什麼自己
的身體卻不聽使喚呢?清晨便起床,化好濃淡合宜的妝容,天藍色的家居服顯得她看起來高貴
典雅,如同一朵美麗的芙蓉花一樣。坐在他進門就能看到的地方。
這是我所盼望的嗎?
他走進了門向眾位夫人們行禮問好,卻只是微笑著對我打了個招呼就走到一旁對賽茜露小姐說
話了,
在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裡卻泛起了酸酸的味道,怎麼了?轉移目標了嗎?那麼快,也好·
·····可是賽茜露馬上就要結婚了,他會失戀吧,他會不會傷心呢?
她保持著優雅姿態,臉上一直掛著笑容,掩飾自己的不安,就好像自己真的在聽一樣。
難過的的感覺越來越重了,發現自己像一個戀愛中的少女開始患得患失了起來,直到他一下子
坐在了自己的身旁,那種甜美的滋味又回到了心裡,她又是高興又是憂慮,驚慌的站了起來,
【我要回房了】雖然如此,卻是滿臉笑容的低頭回了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
☆、背叛上帝
她坐在房間裡,無助的向上帝拼命禱告著,希望可以獲得哪怕一絲一毫的幫助,可是又有什麼
用呢?就算神明真的有所指示,她也無法去照做。
離開他,有多麼的煎熬。即使再責備自己,還是忍不住豎起耳朵聽著客廳裡的動靜。
【他現在正在做什麼呢有看到我正在刺繡著的手帕嗎?還是正在和賽茜露小姐親密的聊著天
呢?】
透過門縫,房外的燈光一下子暗了下來。是在按捺不住好奇與思念,圖魯貝露夫人還是握住了
房門的把手輕輕旋動,一邊還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看啊,她是為了拿放在沙發上的刺繡才出
去的。
門被開啟了,客廳都是暗著的,他看見自己繡著的手帕孤零零的擺放在沙發上,明顯就是被人
動過的樣子,還會是誰呢?心裡一陣欣喜,忍不住將大半個身子都探了出去。
【瑪麗安!】不知何時起,他在人後已經自然的這麼叫她了,一個恍惚已經被他從後面抱住鎖
在懷裡。
【瓦爾蒙子爵!】慌慌張張的試圖掰開他的手,生怕被回來的夫人們看到【我以為您已經回房
間了!】
【我是為了見您才回來的】他的語氣包含著一股濃郁的激情,震懾的圖魯貝露夫人渾身發抖,
急忙拒絕道【請不要做說這種事了,不要再說這種會讓我害怕的話】不要再說這種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