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午8點,時長為5個鐘的賽正式開始。
理論題一共有三道,每題10分。
吳斌在讀完題的瞬間,產生了一個想法。
“嗯?這麼簡單?”
第一題考的是近代物理,問的是gps系統的相對論修正,涉及到廣義相對論,題目看似十七八拐,很繞很秀,但吳斌在稍加思考之後用廣義相對論裡的史瓦西解輕鬆秒掉了。
接著的熱力學和電磁學題也稱不難,在主辦方給的計算器用不順手的情況下,吳斌做完兩題也用了兩個多小時而已。
這讓他有些懵。
‘是我太強了,還是這些題真的弱?’
但吳斌抬頭一看,周圍的考生基本都皺著眉頭,一副快憋不住的翔的表情。
還有一些索『性』仰起頭放空了自己,彷彿在詢問帝這道題該怎麼做。
‘嗯……看來應該是我太強了。’
理論考試的時間為5小時,還剩下不少時間的吳斌坐在位置吃著主辦方提供的點心,雖然這點心本來的目的絕對不是用來給考生打發時間是了……
等理論考試結束,主辦方再次組織所有學生去一個叫羊角村的地方旅遊,路張復先開口問:“你們覺得難不?”
“還好。”
“還行吧。”
“一般。”
“有點難……”
四個人幾乎同時回答,接著四雙眼睛同時看看向了說“有點難”的薛南。
“別這麼看我……我自己退群行吧。”薛南說完進入了“自閉”狀態。
這時張復連忙打圓場對薛南說:“本來不該討論題的,只是我實在好才問問,你當我沒說。”
然而這句安慰對薛南並沒有什麼用,他依舊用很明確的態度表示著他十分受傷。
於是其他幾個人也不再提考試,紛紛討論起荷蘭的田園之美。
不過令吳斌較意外的是,那些西方大兄弟在遊玩時依舊開心的一批,好像午考試時被考試憋到內傷的不是他們一樣。
‘難道是答案都給憋出來了?’
反正不管怎麼樣,這個下午吳斌過的還是較愜意的,即欣賞了美景,也吃到了當地的特『色』小吃,很是滿足。
考完理論結束後的一天,各國家隊的領隊們又忙著去修稿,透過以及翻譯明天的實驗賽題。
同學們則留在園區自由活動。
“難怪我學長跟我說來參加ipho其實主要目的是旅遊,然後在旅遊時抽空個賽。”坐在餐廳,龔成偉一邊吃著沙拉一邊吐槽。
吳斌:“反正我個人還是挺期待明天實驗題會考什麼的。”
正吃著培根的張復點點頭,說:“好像是都說ipho重頭戲是實驗題來著,去年搞了個那個測量雲母片的雙摺『射』量還挺有意思的。”
龔成偉:“我估『摸』著今年應該考電,都好幾年沒輪了。”
“你們幾個起的還真早啊。”
在吳斌幾人你一言我一語聊天時,他們的導遊學長王高傑走了過來。
“王哥早。”幾個人紛紛向他打招呼。
“唉,都說了別叫哥,直接叫名行了。”王高傑邊說便放下餐盤做了下來。
張復:“那怎麼行,差著輩分呢。”
王高傑聽完笑了笑,說:“行吧,你們今天打算去哪玩?”
吳斌:“要不在學校裡逛逛吧?我對國外大學的氣氛也挺好的。”
“行啊,我來過這兩次,勉強算是熟悉地形吧,帶你們逛逛還是可以的。”
於是一行人吃完早飯,繞著阿姆斯特丹大學逛了起來,路王高傑跟他們說了不少關於ipho的趣聞。
如高麗連續兩次因為有作弊行為被取消參賽資格,聽說是他們國家的領隊晚私自離開領隊駐地去和學生宿舍的學生碰頭。
這是什麼概念?要知道他們這些領隊去翻譯的可是考試的題。
吳斌他們幾個聽完不禁嘖嘖稱,在這種國際賽竟然還玩這種小動作,嘖……怎麼說呢,與其為了榮譽不擇手段,還不如在教育多花點功夫。
還有是一個叫伊斯特萬的匈牙利少年,這人去年拿過一次ipho的個人第一,今年又來了。
張復:“果然好匈啊……打算再拿一塊?”
“不然呢,來旅遊嗎?”龔成偉白了張復一眼。
張復聽完搖搖頭:“不存在啊,今年有我們吳神在,第一落不到別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