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哦哦，是這樣。”吳斌點點頭。

“剛才獲獎感言說的不錯，很有你的個人風格。”蔡國平拍了一下吳斌的後背表揚道。

一旁的畢萬青也點點頭，“是說的不錯，學物理的確是一件非常純粹的事情。”

“謝謝兩位老師誇獎。”吳斌咧著嘴笑道。

“菁北的人應該今天應該找上你了吧？”蔡國平說的時候表情異常得意，就好像菁北來找的人是他一般。

“嗯，在後臺遇到了一位北大的教授，他說這次國家隊集訓會在北大，到時候會帶我到處逛逛，另外剛才菁華的老師也找到我了，但好像只是想和我打個招呼，留了電話就走了。”

畢萬青聽聽完眯著眼問：“被菁北搶的感覺怎麼樣啊。”

“說實話……”吳斌說著突然咧開嘴，“嘿嘿，挺爽的。”

“哈哈哈……”

兩位老師聽完同時大笑，畢萬青邊笑邊說：“雖然沒親眼看到，但我這趟也算沒白來了，你考的很好，真的很好啊。”畢萬青拍著吳斌的肩膀，表情萬分欣慰。

“全靠老師教得好。”看到畢萬青欣慰的表情，吳斌也覺得很開心。

……

等熱鬧非凡的頒獎晚會結束，所有人都乘著大巴士回到了酒店，路上吳斌瞭解到趙克寒和姜航都已經決定和菁華簽約，李巖則是和他一樣還在考慮。

按照畢萬青的話來說，菁北搶競賽選手的手段還是要比高考狀元溫柔許多的，最誇張的是菁華曾做過提前一天拿到省狀元的成績，然後在省狀元還不知道自己成績的情況下，就直接上門錄取。

不知道分數的情況下，菁華親自上門招生，那學生當然是很高興的，接著菁華便順勢直接把人“綁”上車，帶回北京，然後印章一敲，名字一簽，狀元就是他們的了。

算是打個資訊差。

在畢萬青的解釋下，吳斌也理解了菁北這兩座超級大學為何要如此費盡心思的搶狀元，其實為的不是裡子，而是面子。

比如今年高考北大共招收10個狀元，菁華招收11個，那很正常，55開嘛。

但如果北大收了15個狀元，菁華只拿到五個呢？

哇……那怕是媒體人要笑到腰都直不起來了。

【震驚！2018年高考菁華大學竟然只招收到了一位狀元！京北大學究竟為何受到狀元們的青睞？】

【十四億人都驚呆了！菁華大學居然連續兩年未曾招收高考狀元！菁華大學的式微是否已成定局？】

在一方拼命搶，而另一方完全不care的情況下，15：5這種比例是完全可能出現的，甚至不搶的那方一個也沒也不是沒可能。

最後如果導致本科招生招收被壓制，那可就動搖到學校的根本大計了，所以搶狀元絕不可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