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給他留下一個正義的形象你知道吧,我們科研人士不拿人民群眾一針一線的。”
“唉……”肖正瑞說著突然又嘆口氣,“當時我看著他略帶感動的眼神,就覺得自己穩了,絕對塑造了一個完美的師兄形象,然並卵,隔了兩天人家打來一個電話,說謝謝我之前的指導,但他已經換老闆了,說不是我說的不好,而是我說的太好了,他覺得我們研究的這個方向憑他智商真的駕馭不住,說難聽點就是真不是人做的啊!”
“不過陳院士對我嚇跑他一個學生倒是沒說什麼,就甩了一句只是聽聽就能嚇跑的學生在我這也留不久,走就走了吧。”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吳斌不禁認同的點點頭。
“唉,誰說不是呢,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陳教授門下最低規格,剛進來的新人跟著師兄做實驗,情況最差的就是我跟你說的這個了,光是聽個課題就嚇跑了,我跟你說,這樣的每年都要出幾個呢,好一點的嘛,就是跟著堅持了幾個月,最後也用各種理由跑了的,甚至前年有一個嚇的直接就學金融去了,讓我也是很感慨啊。”
“原來如此,多謝師兄跟我分享這個故事。”
“謝啥,以後就是師兄弟了,學術上有什麼疑問儘管來問,我保證傾囊相授。”
“哈哈,師兄您可真敞亮。”
“必須的!”
說話間,辦公室的門再次被開啟,走進來的是陳仙輝院士,看著相談甚歡的兩人點點頭道:“已經認識了是吧,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