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馬,離傷有些傻眼,“這…我要騎這些嗎?”她有些緊張的詢問,並非因為興奮,而是…害怕。
東皇繇喑自然看出她的恐懼,但是他也沒解釋,只是含笑不語,向馬伕使了個眼色,馬伕立馬伶俐的開啟柵欄,東皇繇喑拉著她的手,跨了進來,雖然離傷極力掙脫他的拉扯,但是由於力量有限,也只能跟著他走了。
“好了,不逗你了,你去把那匹小母馬和本皇的愛馬牽過來把,”他對馬伕示意,原來他早就準備了一批體形較為較小的母馬,剛剛沒有說明,也是看離傷的表情太過有趣,而一時起了玩意罷了。
馬伕訓練有素的牽著兩匹馬過來,“好漂亮。”離傷讚歎。
只見眼前的那兩匹馬,一個高大一個較小,高大的那匹渾身全張揚著不可忽視的氣勢,罕見的棕色毛羽油亮好看,它高高揚起的下巴倒像是巡視領土的王者,而旁邊的那匹較小的馬就顯得瘦弱很多,純白的毛看上去很華麗漂亮。
“這是本皇的愛馬,雷若,本皇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他乖乖誠服的。”他的語氣中不無驕傲。
馬伕立馬馬腿的解釋到,“這批汗血寶馬可日行千里,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純種馬匹,在汗血寶馬裡可算是個王者,只是自視甚高,還沒被人制服過,皇爺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喜歡的不得了,整整花了3天才徹底制服了這匹野性十足的寶馬。”
東皇繇喑看了他一眼,又轉頭像離傷解釋,他旁邊的那匹母馬,“這匹母馬身材較小,正適合不會騎馬的你,去給他起個名字把。”
離傷靠近這匹看上去就比較好相處的馬,她回過頭看了東皇繇喑,看到他一臉鼓勵的表情後才慢慢的伸出手輕輕的扶上馬兒的毛。
起先,她也不敢太大力,只是把手放在馬的毛上,看馬慢慢適應後,她才敢輕輕的來回撫摸。
“馬這種動物就是這樣的,對於不認識的生物的碰觸,會變的異常的明敏感,只有慢慢與它熟悉了,它才會放下戒心,。”他從馬伕手裡取過糖果,塞了一顆到離傷的手裡,“先餵它,和它打好關係,這對過會的訓練會有很大的幫助。”他自己則剝了一顆放在雷若的眼前,離傷依樣畫葫蘆的照做,果然白馬沒了剛剛的浮躁,安穩了很多。
“對了,你沒給它起名字。”他催促。
“就叫小白把。”離傷興致盎然的喂著小白,不理會一臉被雷到的東皇繇喑,又從馬伕手裡拿了幾顆糖果。
“小白?”不是把?這麼也沒想到她竟然會起一個這麼平凡普通還毫無特色的名字,真是失策,早知道就讓他自己起了。“你這麼繼續喂下去,是想肥死它嗎?”
看著糖果一顆一顆被塞進小白的嘴巴,他不得不出聲提醒,眼看小白也漸漸適應了離傷的觸碰,“小白性情溫和,只要不要太用力的拉扯,一般都沒事的,”他讓馬伕給小白按上馬鞍,他自己牽著小白的馬韁,“等下你腳蹬著馬鞍,右手握牢但不要太大力的扯,當要轉彎的時候,你就輕輕的扯一下要馬兒要走的方向就可以了,好了,你先上去騎騎看把。”
離傷一聽大驚失色,“上去?”她的聲音都有些尖銳。
“對啊,不然你騎馬就這樣站在馬下看馬的嗎?”他榆鈉。
“我當然知道要上去,”她白了他一眼,這傢伙,看到她窘迫就這麼高興嗎,“問題是,我要怎麼上去?”還真是棘手的問題。
正當離傷在思索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現,她的腳…。竟然離開的地面,“啊,”來不及尖叫,她就被東皇繇喑抱上了馬背,雖然小白體形較小,但畢竟也是一頭馬,坐在上面還是蠻恐怖的,離傷一下就動也不敢動的僵在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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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馳騁】………
而東皇繇喑也俯身上了小白,坐在離傷的背後,手環過她的腰拉著韁繩,離傷這下可算是徹底僵化了。
“你……”她還來不及斥責,就被東皇繇喑的聲音蓋住,“我不做上來,你敢單獨騎嗎?”
說的也是,沒辦法,離傷只得同意共騎,而東皇繇喑佳人在懷,笑的更是自得意滿。
“你先用腳後跟輕輕的踢一下小白的肚子。”對於小白的名字,東皇繇喑還是很鬱悶,不過既然是自己把起名的主動權交給她的,他也不好說什麼。
離傷照著他的話,輕輕的踢了下馬肚子,白馬緩緩的動了起來,起先,白馬也只是毫無目的的在馬場裡瞎轉悠,馬場非常大,離傷又沒催促,所以,他們兩個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