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能在這遇到他,自從昨天離傷受傷後,東皇皇爺了一頓莫名其妙的火,爹爹還修書來警告她在皇府安分點,不然就立刻讓四哥帶她回尚書府,而且還言明如她回家則將許配於吏部侍郎的兒子,誰都知道吏部侍郎之子常年留戀花叢,且有暴力傾向。
東皇瑤喑視而不見的越過,任其在身後跺腳撅嘴一臉不甘,看了眼恬靜坐在那不語的離傷,轉過頭對司徒琳琳說道,“琳兒,本皇倒是好久沒聽你彈琴了。”
“皇爺公事繁忙,好久都沒來過馨雅小築,自然聽不到琳兒的琴音了,要是今兒個不是在這巧遇皇爺,皇爺恐怖一輩子都記不起琳兒了把。”幽幽的聲音沒了以前的英氣,維剩細不可聞的怨懟。
“本皇以前的琳兒可不會這麼粘人呢。”他來到琴架旁,微微彎腰,單手輕佻的托起司徒琳琳的下巴,“琳兒這是在求寵嗎?”他故意看了眼漠不關心的離傷。
莫離傷目不斜視看著湖中的風景,右手食指指尖摩擦左手拇指,而莫蝶兒則是一臉怒容,突然,她換了一副容貌,聲音甜膩柔美,身子如若無骨且一斜想來個投懷送抱,誰知東皇瑤喑不為所動側身避開,任其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東皇瑤喑一臉嫌棄的看了眼矯揉做作的莫蝶兒,對她放浪的行為極為反感,拍了拍雙手,直起彎曲的腰部,而冷眼旁觀的離傷直覺好笑,不知不覺竟真的笑出了聲音,看到莫蝶兒一副想殺了自己的模樣也沒阻止她的笑容。
“莫道塵世無情人,只因太多執著者,真乃情耶?性情作怪爾!也為情,卻非彼情。”
聽到莫離傷的話,司徒琳琳神色複雜的看了她一眼,低下頭不知所思何事,而莫蝶兒就沒那麼心思,要不是礙於東皇瑤喑在場,此刻的她必然一副張牙舞爪的形態了,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那麼,離傷想,她估計已經死過千萬次了。
講完那段話後,她就自顧自的起身,不再理亭內幾人,徑直往出口走去,卻被一直強而有力的雙手攫住了臂膀,有些生疼,然她的眉頭有些緊鄒,她轉頭看了眼拉住自己的雙手,然後順著雙手緩緩往上移,直至看到東皇瑤喑的側臉晦暗不明。
側身相對,東皇瑤喑不看離傷,只是聲音低沉的可怕,“既然你有喺盡�佟���尾壞�椋���佟�秤枘悖�吹狼俜欽媲欏!�
“呵呵,皇爺,這話可不像是你說的。”她第一次認認真真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有琴那是要看彈什麼曲,我相信皇爺應該和離傷一樣,都是不懂情的人,琴的琴絃千絲萬縷,纏繞上會解不開,那麼,就不如保持他的平衡。”
“如果…已經纏繞上了呢。”
聽到他的話,離傷非常驚訝,雖然她有時確實有所察覺,也是被她搖搖頭否決掉,現在被他**裸的這麼一說,沒法再繼續裝什麼事都沒了。
噌——單一的琴聲尖銳的劃破寧靜的時空,司徒琳琳有些木然的看著東皇瑤喑,神情隱隱透著瘋狂,他怎麼可以這麼說?當著自己的面對著另一個女人說著自己一輩子不敢奢求的事,那是她盼了一輩子的夢想啊,雖然知道遙遙無期,但總讓她存了那份幻想,現在卻被他硬生生粉碎。
不,不會的,他怎麼會,怎麼會,努力的控制情緒,迫使自己稍微鎮定,她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被琴絃割傷的柔夷沾了一抹梅紅,她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只是露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離傷妹妹真是好福氣,琳兒跟著皇爺一年多,看著形形色色來去的女人不下百位,從沒聽皇爺這麼注意一個女子的,今兒個藉著妹妹的風,到讓琳兒聽著了。”
縱然神經大條如莫蝶兒也聽出不對勁,更何況心思縝密如離傷,東皇瑤喑臉色甚是難看,“琳兒到提醒本皇了,一年沒回家是想念家中的父親和兄長了吧,是本皇疏忽了,應該讓琳兒回家陪伴年邁的父親的。”
司徒琳琳瞬間臉色慘白,“不,皇爺,求你,不要趕琳兒走,自琳兒入的皇府就是皇爺的人。”
“恰逢這次武林大會,司徒莊主必然會到場,本皇也想去湊個熱鬧。”他果斷的斷了司徒琳琳的求請,不留餘地的宣判了結果。“傷兒和琳兒一起隨本皇前往把。”
聽到自己的名字,離傷一時沒反應過來,等確定過來後,眉頭已經鄒起來。她現每次和他碰到,自己的眉頭就從沒舒展過,這真不是好現象,她有些自嘲的解悶。
帶司徒琳琳前往,那是情有可原的,第一,司徒家畢竟也是在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家族,司徒琳琳是最受寵的麼女,帶過去只會有利無害,第二,就是他說的,正好讓司徒琳琳的父親把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