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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眾人的實現隨之望向由小舞攙扶著正漫步走進的離傷,一身淺綠色衣衫,清爽雅緻,頭上亦無過多裝飾,只別了一枚別緻的小飾物,簡簡單單。

她入得廳內,“大娘、娘,女兒這幾日正尋思著回趟家看望你們呢,苦於東皇府不如一般普通人家,不是女兒想要回就得以回的,故一拖再拖,還勞煩你們親自跑這一趟看女兒。”離傷臉上無絲毫熱攏之態,到也沒有不悅之色,話語說的恭敬,只是清清淡淡的讓人分不清何意,她深知先下手為強的道理,一段話說的簡湘雲和霍婉玉責罵不得,就此罷休又不甘。

“七妹說笑了,東皇府金玉所堆,銀飾所砌,紫宮殿,瓊瑤臺的住慣了,怕是早就忘了那四尺方的尚書府了。”尖酸刻薄的話中字字含針,不僅刺耳,也刺人。

離傷對她的話聽耳未聞,純純的眸子盯著那粉妝裝飾過的容顏,“不能承歡膝下是傷兒不孝,但傷兒出莫府那日便已嚴明既入得皇府,便像是入了牢獄,萬事皆由不得我自主了,現在六姐說這番話,豈不可笑。”她並不是任人戳捏扁的柿子,那慧智的臉上是剛毅的倔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倘若人家欺到她頭上,也自當不會隨她人欺壓。

“你…。”莫蝶兒已是氣結,絳春微抖,“好啊,你現在翅膀可硬了,我們不能拿你怎麼樣是吧?。”轉而對簡湘雲難,“二孃,看你的好女兒,飛上枝頭現在可是連親人都不認了?”

簡湘雲這次到沒反駁,不一語的乾坐著,其實說她不怪這女兒是假,當初以為送其入得東皇府,自己於莫府的地位必將更加穩固,可沒想到此番前去,竟半年了無音訊,派人傳話也只得一個有苦衷,害她在老爺面前可是兩面不是人。

離傷也不跟她廢話,轉而問其霍婉玉,“大娘,今日你們前來不知有何要事?”

霍婉玉端莊高雅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傷兒半年無音訊的,為人父母自然關心,故此老爺讓我們幾人過來看看,在皇府內是否過的舒坦。”三斤八兩的便應付過離傷的話。

“謝爹孃的關心,入得皇府雖是錦衣華食的,難免不如自家自在,不過即事已至此,即是傷兒的命,是福是禍皆由不得人,離傷亦不敢有半絲怨艾之詞。”

“傷兒幾時也信起命運這一說法了?”自己這個懷胎十月才得的唯一一女,自小就不信命運這套說法,半年未見,倒像是摻了些人味,不如以前那風淡雲輕的袖手旁觀世態炎涼,簡湘雲皺眉,不知這一改變是好是壞?

離傷唇邊一絲苦笑溢位,“當人寰世情由不得自主之時,不知是看破抑或是執著,到也無所畏懼了,因而萬般無奈皆隨天定,信抑或不信還有差別嗎?”

聽此言,簡湘雲身形微顫,這是在指責她的自私嗎?指責她的擅作主張把她送往東皇府?當初送其入東皇府,是考慮自己鞏固府中地位而為之,但也有其考量之處,天朝世人皆以入得東皇府為榮,如此難得之事,竟落得自己女兒身上,就此而順水推舟一番,今兒個才現女兒竟是怨恨於自己的?

“七妹此言差矣,成事在天,謀事卻是於人。”莫修易風度扁扁的像個佳鈺公子,“命運即以為你鋪上繁錦之路,這路是跌撞還是平坦就在於七妹自己的把握了。”

“呵…越大的森林荊棘就越多,越想往上爬的,跌的得反倒越重,梅妃不就是一例?五哥難道忘卻那血淋淋的教訓了嗎?

天朝後位懸空,故此後妃爭寵激烈,此乃眾所周知之事,而後宮佳麗三千,得寵也就幾個,吏部尚書之女崔梅便是其中一名。崔梅仗著自己乃尚書之女且身懷龍種,和其狡詐的父親狼狽為奸,不止在宮內蠻橫無理,在京都也是橫行霸道,得罪他們的人皆得不到有下場,自己未入皇府前莫府就是受他二人刁難,使得闖禍的二哥受牢獄之災,莫府上下皆不是對此恨的咬牙切齒。

誰知世事多變,自那日自己求情為二哥脫罪不多久便傳出吏部尚書貪汙納賄,行徑囂張,目無法紀等眾條罪責被罷官撤職,而梅妃亦是被人下藥以致流產後被打入冷宮,不止如此,受她平日擠壓而被打入冷宮的妃子們,在冷宮可沒讓她好過過。

“說到梅妃,傷兒,你二哥之事是否與皇爺有關?自你進的皇府不多久你二哥便被崔涵明那老賊陷害下了獄,隔日卻被人毫無損的送回莫府,不久還傳出崔家慘事,老爺還在猜測是你的原因呢。”霍婉玉只得莫少凡一子,而兒女也是已婚嫁,對著唯一的兒子自是寵溺非常,因而造成他無法無天的性情,對兒子闖的禍大多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隨其胡鬧,此次事情鬧得很大,為人母親的,擔心是避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