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沒經本皇允許,誰準你擅作主張了。”聽到她的話,他強迫自己平靜下來後,倒不再動輒就怒,坐回塌椅,扶著上好檀木所指的椅手,“姬子兮今夜在皇兄面前如此力保你,想來你是很感動的吧?”這話,他其實是在試探。
離傷卻不知為何他總是咬著姬子兮這事不放,她肅重表態嚴明,“皇爺儘可放心,姬少主的事離傷肯定不會沾惹,而他今夜對離傷的袒護,離傷自然深記,改日有機會自當報答。”
“哦?報答?你要如何報答?以身相許?”他輕叩彈指,語帶嘲諷,幽漠中透著漠然,“如果他命大躲得過去,本皇倒好奇你要如何報答。”
“躲?”離傷精眸一斂,泛光的瞳眸是一震,“皇爺這是什麼意思?為何要說到躲?”她暗自掂量,逼視的神態精銳,隱隱可料到東皇繇喑話中之意。
而他,卻是攫顎的指掌轉為摩挲的輕撫,眸瞳亮得異魅,並不回答她,只是邪魅的說道,“傷兒慧智佳人,心思玲瓏,應該不難猜出本皇話中之意的。”雖然是稱讚的話,當卻聽的她一個哆嗦。
她,到希望自己猜不中。“你埋殺手刺殺他們?”
給讀者的話:
麼噠噠~~我們的東皇大大無理取鬧的一面出現了,嘿嘿~~
………【醋海生波】………
離傷心中有些糾結,譏諷的看著他,“這就是皇爺所謂的待客之道?姬少主如果就此出了意外,恐怕會惹來眾多質疑把?現在在京都天子腳下,不給百姓一個交代的話,皇家也過不去,到時人心渙散,皇爺可有想過後果了?”她咄咄逼人的質問,慣有的那份閒淡此刻卻是有些消散,畢竟,說不擔心那飄灑的人兒,肯定是假的,那麼氣質卓然的一個人啊,世間怕是難尋的…相談甚歡的畫面還歷歷在目,而眼前的這個魔王,卻當著她的面,對於派人堵殺的行為說的如此輕描淡寫,視人命如草芥的態度真是令人膽寒。
“本皇這是在擔心本皇呢?還是在擔心姬少主?”他話說的淡,沒有溫度,“本皇是下了殺令,不過,如果他們能應對過這十人半時辰的堵殺,那本皇就姑且饒其性命,不然,也怨不得本皇了,深更半夜的,姬少主被一群神龍不見尾的刺客所殺,這要怪,這麼也怪不到本皇的頭上。”
對於東皇繇喑的打算,她並沒有應到,只是——“半時辰的堵殺?”她聲音低漫,其實,並不是毫無希望的,不是嗎?
東皇繇喑鳳眸撇了眼低頭思索的離傷,唇邊隱含冷殘,“傷兒似乎出乎意料的關心姬子兮的死活?不過,本皇可能要打破傷兒的冀望了,‘影子’是本皇暗中的影子,代表這本皇陰暗的一面,十人皆是武林難得一見的高手,江湖上已甚少有人能與他們對上百招以上,跟隨本皇至今還未曾離本皇左右,今夜如他們難逃死劫也怨不得人。”
“‘影子’?”聽到這兩個字,離傷莫名有些寒顫,東皇繇喑身邊除琅淤這個武功難測的武林高手及大批大內高手之外,暗中竟還蓄養著一批不可見人的冷酷殺手。
“‘影子’共有三十人,不受任何限制執行本皇交代的任何遊走黑暗邊緣之事,不比本皇明著的那批那些大內高手,他們可隨心所欲為本皇達到目的,只要交代下去的事自可放心誓死也會為本皇做好。”
“那…”她遲疑的拖著尾音。
“你對這位今夜才巧遇的人倒是關心的很啊。”他並未回她的問話,倒是略帶酸味的諷刺,實在看不慣她對姬子兮的維護。“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姬子兮是姬子兮,你是我東皇府的琴師,是我東皇繇喑的人,誰允許你去關心一個不相關的人了。”他截斷她的話,連他自己都沒現,他今晚說的話都是帶了濃濃的酸意。
譏諷的話語很是刺人,離傷有些反感,不過這次她到也不辯解,只那眉痕依舊深皺,“今夜姬少主不顧自身安危也必保離傷平安,如此重義之人自然能得離傷感激。”
“自身安危?”鳳眼微眯,透著深思與算某,斂眉的輕笑中顯著瞳中那抹凝思,那她可有看見自己為她打破先例?可有看到他的維護之舉?曾幾何時,他如此關心過一個女人來著?可這個女人不但不知感激,還就會和他唱反調,偏他卻拿她沒轍,聞名天下,鼎鼎大名的東皇皇爺竟然對自己皇府的一個琴師束手無策,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可是這種情況卻確確實實的生過好幾回,“姬子兮乃天朝地位凡的三大世家少主,又是皇兄的貴賓,就算今夜為護你而遭皇兄譴責也無自身安危之說,難道皇兄會為這點小事下罪於他不成?還是傷兒知道什麼不成?抑或是姬子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