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葉覺得自己疼得連靈魂都離開了身體,有了瞬間麻木,然後那居高不下疼痛感真是一波一波來襲,就像遊戲裡總想著闖門殭屍,沒完沒了。
這疼痛他妄圖移動時候無限放大加重,竺葉哭聲裡已經有了憤怒和畏懼,額頭上冷汗都冒出來了,臉色也白了起來。
李君城趕緊放開擒住嘴唇,試圖退出來:“疼得這樣厲害?怎麼跟電影裡不太一樣?”
竺葉抓住他手臂,卻發現是滑溜溜,只得摟住他肩,近乎威脅開口:“魂淡,我鬆口之前不許動……”
他沒想到她竟然不是跟自己一樣享受,有些不忍,點了點頭,繼而按照那些指導手冊上說明繼續安撫取悅她,上面是這樣寫:只要對方有一絲不滿意,就是你無能。
男人這個物種是忌諱被自己女人嫌棄無能。
所以管他已經腫脹得接近爆炸極限,已經強忍著馳騁誘惑,反而加殷勤耐心重複刺激她神經,讓自己女人跟自己一起到頂點,是每個男人應有傳統美德!
竺葉他反覆溫柔撩撥下漸漸柔軟了起來,身下那撕裂般疼痛也稍稍緩解了一些,只是兩人緊密相連這種膠著狀態讓她產生羞恥感,腦子裡一片混沌,隨著身體本能動了動,想改善這種狀態。
李君城早已經感受到她反應,也不得不承認養肥兔子再吃掉大灰狼忍耐力是值得學習,因為他好幾次都差點像真禽獸一樣控制不住了。
“好點了嗎?想要了?”溼冷冬日兩人卻都已經大汗淋漓,李君城眉眼加迷離妖異,竺葉根本就沒了思考,點了點頭,毫無意識貼近他呢喃,“要……”
這一個字真就是解開韁繩鑰匙了,李君城已經到了崩潰邊緣,沒法再去分辨她這是被迷惑了還是自願了,終於像久久蟄伏獸類,一心一意進攻了。
一時間,某醫院高階病房裡只剩下高高低低j□j,粗粗細細喘息,長長短短調&情了。
……
另一個城市裡,張恆君即將作為一場歌手選拔賽裁判出場,做著後整理和補妝。周成接到張助理電話時候極為冷淡拒絕了:“他現不方便接電話,你有什麼事我可以代為轉達,我是他經紀人周成。”
張助理當然知道這是業內出了名管太寬經紀人,明智隱藏了自己身份:“有關於他妹妹張菁菁事情需要我親口轉達他,請他方便時候代為轉達,我是seasn酒店負責人。”
張恆君抬眸看向她:“誰電話?”
周成知道他心裡放著兩個女人就是竺葉跟張菁菁了,前幾天竺葉出了掌摑事件之後她想極力阻止,他卻依舊不顧及一切公共媒體面前為她洗白說情,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是拿前途做籌碼。現要是知道自己妹妹出了什麼事八成又任性甩下一整個節目組人冷場子了。
她搖搖頭:“又是一部商業電影,我得看看你檔期。”
張恆君猶豫了一秒鐘,重開口:“周姐,這些年你也夠累了,年底合約到期之後工作室需要負責人,我想請您來擔任。”
“那你……”周成臉色有些變了。
“我經紀人嗎,我可以重找一個,這個工作室讓誰負責我都不放心,我只相信你。”他誠心誠意看著她。
周成終是點了點頭,一臉黯然。她不知道他是嫌棄自己老了不中用了,還是怨恨她這些年擅作主張替他處理那些事情。這些她都可以待會兒再問,現重要是他需要懷著飽滿熱情上臺了。
這樣一耽擱,張恆君接到張助理電話時就是五個小時之後了,他一個人衣室裡換衣服回酒店,聲音有一絲疲憊:“我就是張恆君本人,您好。”
張助理領會了李總意思,知道自己要把事情誇張得嚴重,遣詞造句就要極端一些,咳了咳開口道:“我有一些關於令妹和竺葉事情需要通知您一下,這件事事關竺小姐聲譽,所以務必請您保密。”
張恆君猜不到什麼事,點了點頭:“我知道,現衣室裡,就我一個人,你說。”
這事兒要長話短說話三兩句話就到位了,張助理跟著李君城也學壞了,偏偏要當故事一樣娓娓道來,間或夾雜著一些慘不忍睹和含糊不明詞語,企圖讓這個故事生動。
事情取得了如期效果,電話那頭張恆君隨著故事展開,臉色越來越白,後甚至差點支撐不住倒下。
周成敲了很久門沒有得到回應時候急忙讓負責人拿備用鑰匙開門了,房間裡張恆君表情夾雜著呆怔絕望憤怒坐地上,像是一尊雕塑。
她發誓,認識張恆君這些年以來,從未見過這樣他。那樣子,彷彿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