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張天松把一小碗清湯推到任芊面前。
“你很久沒東西下肚了吧,先喝口清湯潤潤食道再吃其他的,不然會很傷身子。”
連這也懂?還蠻細心的嘛!任芊心中乏起一絲竊喜,開始還以為這湯是點給他自己喝的,沒想到卻是因為自己。
“謝謝!”任芊道謝一聲。
倆人便不再多說地吃了起來,張天松亦是餓的歡,從中午在巷子裡把任芊撿回來之後,也沒了心思去吃午餐,只是在房間裡打坐,恢復著白天用慧眼開外掛消耗了的靈力,直到任芊醒來驚叫出聲,才把他從入定中驚醒。
倆人都沉默地吃著東西,過了好一會,任芊吃了幾口牛排,她的食量並不大,即使是餓了一整天,但補充起來卻很快解除了飢餓感,此時,也不急著吃東西了,忽然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桌子另一邊的大男孩。
對於感知非常靈敏地張天松來說,即使是一個目光掃視都可能引起注意,更何況是被緊盯著這麼久,抬頭瞥了一眼定定看著他的任芊。
“看我太帥連牛排也顧不上吃了?”
“啊。。。沒,沒有啊,我吃飽了,歇一會再吃。”任芊忽然變得驚慌,滿臉緋紅地支吾著,旋即又醒悟過來,太帥?那叫什麼話,當我是花痴啊,不過我為啥盯著他看?嘴裡卻不承認地嬌哼一聲:“你是自戀狂啊,誰盯著你看,我在想怎麼逃出澳島而已。”此話一出,任芊的情緒頓時變得低落。
唉,這頓飯,怕是自己最後的晚餐了,要離開澳島,真的是插翅難飛。
“逃?逃啥?我不是說過,要幫你拿回屬於你的東西嗎?還有,順便教訓教訓你那個叫徐成的勞什子姑夫,讓他知道,這世上可不是他說了算。”
“唉,就我們兩個人,又怎麼鬥得過他。”任芊不抱任何希望地搖頭嘆息。
“誰說我們兩個人了,你不說還有你爺爺的左膀右臂值得信任麼?只要讓他們知道你回來了,而且還有力自保,他們自然會向真正的繼承人靠攏,到時就算你二姑夫想仗著權勢壓你,自然有他們給你擋著,至於想暗中使絆子,那可還過不了我這關。”張天松給她解釋著可以用到的力量。
聽到這話,任芊原本黯淡地美眸微微一亮:“真的行嗎?”
“在我的字典裡,沒有不行這兩個字。”張天松得意一笑,又道:“就像你的腳,我想要她好,她便會好。”
此時任芊心中熄滅的火再次被張天松的話點燃,對啊,沒有什麼是不行的,就算逃回大陸,二姑夫也會派人追捕,一樣要東躲xī zàng,等以後再被抓回來,不如此時直接把爺爺留給我的東西奪回來,那些東西本來就只屬於我們任家人的,關他一個姓徐的有半毛錢關係。
“對了,你怎麼把我腳治好的?好神奇啊,如果你去當鐵打醫生,肯定會很出名。”任芊經他一提醒,才想起剛剛如夢般地經歷。
鐵打醫生?張天松暗自抽了抽嘴角,小爺可是有名號的人,俺叫天松居士,再說,鐵打什麼的也太小看我了吧。
“山人自有妙計,此乃天機,不可洩露也。”張天松呵呵一笑地裝起十三來,又自信地道:“我想要做到的事,沒什麼事情可以難倒我,包括幫你奪回該有的東西,當然,你也要發動你的力量。”
“哼,不說算了,我才不稀罕。”任芊撇撇嘴,滿臉的不屑一顧,旋即又問:“那我要怎麼做?”
“簡單,你只要打電話聯絡上你爺爺的左膀右臂,問清楚律師何時進行遺產宣佈和繼承儀式,到時我們。。。。。。”
張天松和任芊邊吃邊討論對策,不知不覺,盤中地牛排已吃的乾乾淨淨,最後兩人還嫌桌子太大,又挪凳子地挨在一起細細討論著。
“就這麼簡單?可是。。。”任芊滿臉擔憂之sè。
“沒什麼可是的,按我說的做,保管沒事。”張天松抬手就想拍胸口保證,不料手才卻碰到一處柔軟。
還不待張天松反應過來所碰何物,只見任芊渾身一震,原本滿臉憂sè的俏臉上,瞬間佈滿緋紅,美眸狠狠地颳了他一眼,似怒似羞地嬌嗔一聲,流氓!便跑了開去,接著更是砰地一聲,直接躲進了浴室裡面。
剛剛或許是捱得太近來了,才一抬手就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張天松把那手放到眼前搓了搓,好軟又好有彈xìng!
“篤篤!”
聽到張天松敲響浴室門,任芊頓時氣急敗壞地罵道:“sè狼你敲什麼敲,你別進來啊,我脫衣服洗澡了。”說著像是要增加說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