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土宗一位長老臉sè煞白,也不知是驚的還是氣的。
相反,佟衝卻是一拍手掌,大笑出聲:“哈哈,愚蠢。”
看到莫兆慌亂之下竟然捨棄武器,其餘之人不是臉sè難看就是譏笑出聲。
長劍化作炫目光芒,直徑穿過數道劍芒的攔截,激shè至海安身前。
“找死!”海安獰笑一聲,被這昏招逼得只能揚起手中的長劍法寶,以最直接的硬碰硬方式把它打飛,不過從其上傳來的力度也讓他手中動作微微一滯。
莫兆並沒有因為自己這舍劍一擊被擋下而露出絕望,反而咧嘴一笑,全身靈力在這一瞬間全數湧向手中結成的法訣之上。
一道隱晦之極,卻又充滿著狂暴氣息的靈能,剎那間,從廣場地面之下徒然爆發,而爆發的地點正是海安站立所在,毫無偏差。
海安還來不及從先前那個碰撞中回過氣來,便感到腳上一麻,接著全身傳來一陣徹心劇痛,一個念頭都還沒轉完,意識已然不在。
“咔嚓,轟!”
除了一聲雷鳴響起之外,全場一片寂靜。
足足半響,厚土宗一方才爆出驚天歡呼,黃猛與張天松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一抹笑意。
“不可能!”一聲怒吼,全場為之一靜,都看向怒若狂獅的佟衝。
此時佟衝臉sè煞白,頭髮微微豎起,身上氣息紊亂而暴戾,彷彿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一般。
“他明明重傷在身,怎麼可能發出這麼強烈的攻擊,一定有高階修士暗中出手,你們厚土宗分明是作弊,這場算你們輸。”佟衝激動地一擺手,滿臉猙獰之sè。
厚土宗無不譁然,如果不是黃猛在場,輪不到門下弟子說話,他們早便開罵了,不過卻仍是低聲議論佟衝的卑劣。
“呵呵,佟門主莫非老眼昏花,你何時見到我等動過一下手指頭,難道佟門主以為,我等到了一念之間施展靈法的至高境界了麼?”對於佟衝的撒賴,黃猛早有所料,也無多少意外之sè,直接地出言諷刺還擊,不過心中卻暗暗擔憂地把目光,有意無意地瞄向一直默不作聲的司空散人。
“哼,你不用花言巧語,這裡是你們厚土宗的地方,這廣場有些道道不被我們發現再簡單不過,不是有高階修士暗中出手,便是此處有什麼一次xìng陣法,現在攻擊發出了,自然不會再留什麼痕跡。”佟衝一句話把能想到的都說了出來,那種語氣神態,彷彿他說的便是真理真相一般,不容別人質疑。
“沒想到啊,黃宗主。”佟衝忽然換成一副痛心疾首的摸樣,指著黃猛道:“同道之間都說你黃宗主光明磊落,是個漢子,沒想到在這等公平公正的比鬥之中,還能作弊取勝,這事要是傳出去,又豈能讓人相信。”
看著他的自導自演,張天松和黃猛面面相覷,這傢伙怎麼說得好像真的一樣,如果不是在場親眼所見,說不定真會信了他的鬼話。
黃猛臉sè變了變,知道任他這般說出去,今rì就算厚土宗保住了,他rì面對其他同道,怕也百口莫辯,rì後還有誰敢跟厚土宗深交來往。
黃猛從未懷疑過佟衝那些卑劣手段的威力,如果他真的想要散播謠言,那麼會發生什麼事情,實在難以想象。
“佟門主,別把你那些小人手段套在我頭上,黃某還不屑與齒。”黃猛一時也不知怎麼反駁,只能冷哼一聲。
“有什麼好吵的,讓他再發出一次這樣的攻擊,一切自然明瞭。”
一道淡然的聲音響起,黃猛佟衝還有幾名長老都同時sè變,說話的人正是司空散人,他的話看似在幫厚土宗解圍,然而只要看看此時已然力竭,正坐在廣場地板上氣喘吁吁的莫兆,便知他絕無第二擊之力,這豈不等於否定了先去莫兆一擊,這司空散人果然是來者不善。
“好辦法,就按司空前輩說的辦,只要厚土宗這弟子還能再發出先前那等攻擊,這場我便算你們贏。”佟衝yīn深深地道:“如若不然,你們這場不單止要算輸,還要為作弊偷襲我門下弟子,給出一個交待。”
“司空前輩果然是高人,一言便說出瞭解決的辦法,不知您覺得我適才之言,可否公平?”說著還不忘搬出司空散人來狐假虎威一番。
司空散人也不說話,只是在厚土宗眾人臉sè難看中,點了點頭,表示贊成他的話。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莫兆你就再施放一次土真雷,給那些沒見過世面的井底之蛙開開眼界。”
就在厚土宗諸人一籌莫展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