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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構領導的,誰不喝酒,誰都不算是完全人,不喝酒,就不懂得和別人分享。不懂得分享。就是一個自私傢伙,和自私的傢伙在一起,真的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

大家散去,王書記還好。沒有打包。明明剩了一些菜。他也不幹,他說他老婆為了保持體形,晚上基本上吃得很少。女兒不在身邊。在外地讀書,可能快畢業了,準備留校當老師。

他每天晚上還要去爬山,住在山區,喜歡爬山,對身體有好處,在外地,特別在京都,很不習慣,走路嫌路太平,走起來不過癮。

大家起身,德志說:“王書記,我們在城裡打包,準備去柏松村,不知道來支書找到房子沒有,希望你幫我們催一催,我們的工作的地方在村裡,不是在城裡。”

王書記說:“你們放心,我肯定要追問的,他不買我的帳,總會買省民委的帳吧,有些帳,有些錢,還是需要經過我們的委的,他總要有求於人的吧,他總不能這樣清高吧?”

他表了態,就不好再說什麼,畢竟他不是當事人,這錢也不經過縣民委,要買賬,還是買德志他們工作人員的帳,其他的帳可以不買,現在的人都非常現實,不容許做夢,只看準行動。

離開得月樓,他們三個在小縣城轉了一圈,說著金蓮要來的事。

尹懋說:“三個光棍在這裡,沒有女人,還真不習慣。”

“聽說是你介紹金蓮到機構上班的,他應該感謝你才對。”餘哥說。

“感謝個屁,還恨我!恨不得吃了我。”尹懋說。

“是她下邊那個嘴巴吃你吧。”餘哥笑著說。

“餘哥,幾天不見嫂子,你想她了吧?這麼個人,你也要,未免太沒品位了吧?”尹懋說。

“你開玩笑,女人底下不都大同小異嗎?燈一關,到處都是黑的,就像半夜裡起來偷別人家菜園裡的菜,還論老嫩啊?”餘哥說。

“也是,偷來的黃瓜,就沒什麼講究,偷到了手再說。”尹懋說。

“那他為什麼要恨你?”餘哥問。

“你不清楚,她說她在家養豬,還賺錢一些,到了這個窮單位,拿著這一點工資,還操的不是心。”尹懋說。

這個都清楚,當初是尹懋介紹她到機構上班的,當初領導不想要她,他哭哭啼啼地求情,說她從小受了傷,落下殘疾,一個農村人在家很艱難,一個農村婦女在家更艱難,一個殘疾的農村婦女,那是難上加難,說了這些之後,領導動了惻隱之心,就收留了他,尹懋介紹她來機構上班的意思是要照顧她的靈命,希望她感恩,好好地上班,拿工資,放假了就到教會服侍,結果卻令人大失所望,不僅不感謝尹懋,反而處處針對尹懋,背後說尹懋的壞話,當然,尹懋也會說她壞話,兩個人本來來自一個村,一個組,卻弄到最後水火不相容。

一頓飯養個恩人,頓頓飯養個仇人,真是這個情況。回到家,金蓮不去教堂,也不參加聚會了,在領導面前,卻十分虔誠,顯得特別屬靈,矇蔽領導,讓領導缺乏了判斷力。

小縣城裡有一條河,從南往北流,但是人的固有觀念總認為河水是從西往東流,這個事實,是無法用想象和固有觀念改變的,但是,德志就是不明白,可能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弄清楚這件事。用人也是這樣,就像水從西往東流,實際上,還有從南往北流,從北往南流的,這個不一定,水是很聰明的,充滿了智慧,它總會找到方法和途徑,目標是大海,中間流過的路徑在所不問,關鍵是看結果,看目標是否實現。

弄懂了水,就弄懂了人,那個金蓮掩飾了一時,這個一時可能是十年,但不能掩飾一世,一世就是一百年,在第二個十年的時候就會露餡,當然,這事也可以用在尹懋身上,到底誰是對的,誰是錯的,當時看不出來,以後需一定會看出來。

餘哥說:“金蓮是個可憐人,你把她弄進來,實際上是害了她。”

“這個沒辦法,我當初不是這樣想的,我沒有存心害她,不過,她要往邪路上走,我也沒有辦法。她這次來,你就要好好地幫幫她,讓她走上正路,你就建立了最大的功勞,將來上帝必然紀念你。”尹懋說。

“算了,我沒有那麼大的能耐,只要她不害我就行了,我還管教她嗎?”餘哥說。

德志不說話,他很清楚,走了芭比,來了金蓮,實際上是對他們三個不放心,需要安插一個耳目過來,對他們進行監督。德志感到好笑,要是搞鬼,可以當著領導的面搞,領導都不知道,何必要花錢請個奸細來呢?

領導慣用這種方式來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