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被懲治;看來看去,德志發現了問題。制定制度的人,就是治人的人,這些制度不可能治到自己,因此,治人的不怕,被治的害怕,因為權力在治人的人手裡,他說黑,就是黑;她說白,就是白。治人的有話語權,被治的是沉默者,也輪不到被治的說話,無論來自自願的沉默還是強迫的沉默,都是沒有發聲的,長期下去,受害的還是被治的,治人的永遠都高高在上,永遠都正確無誤。
想到這裡,看著對面坐著的卜向新,德志說:“現在的人口是個魔術,官方統計的永遠不會準確,因為人口在不斷增加;也在不斷減少。每分鐘都有人生,每分鐘都有人死,要想弄準確,恐怕很難。”
“對啊,不知道這位工程師姓什麼,您說得很對。”卜向新說。
“他姓姚。”蔣門神說。
“那麼開會其實沒有意義,不過,不開會也不行,免得上面來檢查答不上來,對嗎?”德志又說。
“是的。姚工說得很對。沒錯,的確是這個道理,大家都清楚,可是都不願說破,這位姚工就是不一般,認識這個道理。”卜向新說。
火鍋端上來了,晚上吃的是羊肉火鍋,山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