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
正聊著天,來支書來了,他說:“你們來,要做有意義的事,光調查,沒意思,調查來調查去,合同都簽了,還能反悔?”
上官遞給來支書一杯茶,來支書接了茶,慢慢地品著,吹開一次性杯子上漂浮的茶葉,眼睛耷拉著,看上去有些蒼老,但不服老,仍然以少年人自居,說話口氣十分衝,給人以盛氣凌人的氣勢。
尹懋說:“是這樣的,書記,我們來,是受劉小姐的委託,對用水戶進行一次摸底,然後再設計出實施方案。不這樣,就不算完成任務,劉小姐會不高興的。”
“你們不知道我們這裡有多複雜,調查來調查去,最後不都要花錢解決問題嗎?如果他們不配合,還是要村裡想辦法。前幾次都是這樣,結果沒有做好。”來支書說。
“怎麼沒做好?”尹懋追問。
自從上次餘哥碰了一鼻子灰,就沒有想再和來支書講話,一開始,誰都沒注意這個變化,後來來支書有點好奇,就問:“我來了,你們這位先生怎麼不說話了?”
尹懋說:“你說他呀,他是大學生,不愛說話,他來,是來學習的。”
德志聽見他們說到自己,連忙替尹懋打圓場,說:“是啊,是啊,我還年輕,是來學習的。說實話,這個村建設得很好,超出了我的想象,跟我印象中的扶貧發展村大不一樣。這個村很有前途,是個典型,說不定這個村以後會升級為鄉鎮,村支書會擔任鄉鎮支書,村主任會擔任鄉里的鄉長呢。”(未完待續。。)
第259章 再次亮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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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哪裡,這位大學生說得差得太遠了。我們村是縣裡的示範村,是新農村示範點,縣政府很重視,發展了很長時間,才有這個規模,要是再發展,恐怕還需要投入大量的資金,和城鎮建設相互配套。現在是省民委在扶貧駐隊,發展幫扶,以後他們走了,我們就要自己尋找資源了,這個任務不輕哪。”來支書說。
德志從來支書那裡瞭解到,這個專案還是有來歷的。
當初省民委工作人員駐隊在柏松村,其中有個人叫單延化,他是隊長,當初在村裡的時候,經常跟來支書一起打牌、吃飯、喝酒,很談得來。
單延化非常喜歡喝酒,一年四季都不斷酒,看起來想升官,也沒希望,人上了年紀,就沒辦法再往上升,他就安心呆在基層,有出差補貼,住在村裡,村裡負擔吃喝住玩,空氣又好,舒服得很,總比呆在大城市裡服霧要好。
他和機構合作多年,以前和機構領導去過歸州、宣統和鄂西,這些地方,都是少數民族地區,省民委都管的著。他下去是代表了省民委,底下的官員還是買他的帳,不敢馬虎。現在的官場關係負責,一點不謹慎,就會導致全盤皆輸。
他幫助協調一些關係,沒想到他也在村裡代表政府做一些農村扶貧發展工作。這樣做的好處是可以更充分地瞭解村裡的情況,一些事都是相通的。在柏松村能用,在其他地方也能用。
這一次在鄉鎮簽約,他也參加了,代表的機構是省民委,簽約之後,他說了歸州縣虎坡村的情況,批評那些想拿錢不幹事的村幹,不要打錯了算盤,在這裡,每一分錢都要用到實處。不能想從中打什麼主意。
當時。來支書沒有參加這個簽字儀式,他父親被騎摩托車的撞了,正在醫院裡搶救,實在走不開。就讓村裡的副職參加了簽字儀式。副職只是走過場。例行公事。知道來支書的脾氣,回去也就沒有詳細報告,把合同書交給了來支書。來支書看都不看,就遞給了凌漢韶,讓他保管起來。
然後就沒有了然後,開完會各回各家。這事就擱置起來。
單延化在村駐隊的時候,曾經在酒後吹牛,即便離開了村子,也有其他工作人員過來,他在駐隊期間沒有幫助解決好飲水困難,他一定會想辦法引進其他資源進村來幫助解決。
當初他說這話,就是仗著機構的領導都聽他的話,他說在哪裡做專案,就在哪裡做專案,他說不在哪來做專案,哪裡就不能做。機構的領導,已經完全聽命於他,他怎樣安排,機構領導就怎樣做,機構儼然就是省民委工作的服務的延伸,沒有自己的獨立性,沒有辦法不聽,只有聽了,才有可能保證機構畸形發展。
後來,單延化兌現了他的諾言,將機構劉小姐介紹到村裡,和他見面,他很激動,知道是好事,對單延化更是信賴,雖說專案當初還沒確定,但來支書對單延化的信賴程度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