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衛生費、稅費啥的,都沒有,也落了個乾淨利落。
上官很清楚,他是家中惟一的兒子,是家裡的頂樑柱,是上官家的香火傳承人,恰巧了,兒子生的是兒子,女兒生的是女兒,真是無巧不成書,他姐姐不遠不近,嫁給了山下的城市裡的人,咋說也是城裡人,看來,嫁出去的女,如同潑出去的水,想要女兒回來養老送終,有兒子在,就沒辦法說得服人,無論是在少數民族地區還是在漢族地區,都有些相似的地方,特別是人性和常理,都大同小異,沒有什麼特別的。
上官在床。累了一天,從早晨捱打,到晚上送走來支書,還是不錯的,就是這這種場合下,越感到生命的脆弱,人吹牛是因為心虛和軟弱,只好用語言來裝點門面,讓自己看上去非常強悍,實際上是外強中乾。不堪一擊的。與其偽裝,不如在睡覺的時候卸去偽裝,坦白迴歸,讓自己的本性得到徹底地張揚。
臉上縫了針。又吃了消炎藥。臉上還是火辣辣地。好像喝了酒之後的樣子。上官夫人在樓底下收拾完畢,嘩啦啦,將卷閘門拉上。然後從裡面上了鎖,關了燈,上樓。
然後開啟衛生間的門,用開水瓶將熱水倒進臉盆,開始洗臉,她晚上不用洗面奶,早晨有時候也忘記,她經常掌勺,煙熏火燎的,塗抹那些東西,是沒有一點用處的,她不用那些,看上去還是面若桃花,非常嫵媚,要是用了洗面奶,或者其他高階的裝修材料,恐怕還會有些問題。
衛生間裡的燈是橘黃色的,有浴霸,小太陽的燈,沒有開,因為沒有洗澡。洗澡的頻率不高,不像德志他們在做調查問卷的時候,常常有人說,無論冬夏,都是一天一洗,這個在平原的中等或者大城市裡還說得過去,因為水電都有保證,如果放在小山村裡說,就有些困難。
這種說法顯然就有些離譜了,可以不予理會。
一般家庭達不到這個條件。在山上,每逢過年前夕,都要殺豬,殺豬就需要用水,殺豬的時候,要先準備好滾燙的開水,等殺了豬以後,就要用滾開的水去燙豬毛,這樣才能將豬毛剔除乾淨。水是很珍貴的,在這個時候,就要用水將豬肉洗乾淨,要想洗人肉,就需要等等再說了。
水資源一到冬天就顯得珍貴,有時候還需要到遠處去挑水或者買水,一般是一塊錢一桶,運費算自己的,這個時候,如果用買來的水,天天洗澡,那是騙人的,洗腳水用來餵豬都是常見現象了,至於用水洗澡,那是極少發生的。
上官很聰明,在自己家的後院裡打了一口井,到了枯水季節,他家的井裡就有水。這個時候,他們還是很節約,能不用水就不用水,留下水給客人用,或者做飯、洗碗、洗菜、洗澡,等等,需要用水的地方多了去了,不能一一細述,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他們對自己非常節約。包括洗澡,也是一個星期一次,當然,在夏天的時候,需要洗澡的時候,也是一天一洗,那時候,水是豐富的,也不用擔心路上水管凍破了,結冰了啥的。
上官夫人隔三岔五地洗澡,但是每天必須要洗底下。她很清楚,她的底下就是一汪泉水,每天都要洗,因為每個月有幾天不舒服,那時候不洗,只要一干淨就會洗,免得上官不高興。兩人在一起,還算年輕,白天再累,到了床上,稍微睡一會兒,精力就恢復了,然後,就有一些動作,這是非常正常的。
上官夫人洗了她的底下,這兩天泉水特別茂盛,汩汩地向外冒,墊了紙巾也不行。餐廳的紙巾太多了,都是人家送的,自己不用掏銀子,只需要在店裡打廣告,將紙巾包裝放在醒目的位置,讓來往的客人都能夠看到。
有了多餘的紙巾,她就省得買衛生巾了,這些東西,都是巾,這是相同點,但是,用途不一樣,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分管的區域不同,職能不同,見光或者不能見光不同,最後的結局也不同,總之,同是巾,命不同。
一到晚上,上官夫人就不自覺地泉水流淌,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稍微洗了之後,就上了床。上官早就等得不耐煩了。女人事多,磨磨蹭蹭的,浪費時間。
上官來個餓虎撲食,將他夫人壓在身下,掏出那活兒,哧溜一聲,就進去了。然後開始做物理運動,像汽車的活塞一樣,開始加大馬力,在平坦的道路上飛奔。
這時候,上官已經不感到臉上發燙了,而是臉上在流汗。他的老婆,就像一灘油膩的肥肉,人一上去,就被融化,成為一體。好在床非常結實,用了當地最好的雜木做的木床,上面鋪了最好的席夢思,不是那種人上去,就凹下去了,個子小一點的,根本找不到人了,不知道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