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回來再給你說。”
德志一聽,心裡放了心,想必這話,德志的妻子也聽到了,人家又男朋友了。這不,正要去他那呢。
圓臉走了。
底下傳來發動引擎的聲音,摁了兩聲喇叭,車就開走了。
二姐說:“我就這麼一個妹妹。還有一個姐姐,加到巫山去了。”
德志的妻子問:“巫山?”
二姐說:“離這裡有一百多里,屬於蜀渝管的。她在那裡安了家,歸州就剩下了我的父母和我妹妹。我這小妹,從小脾氣都壞,家裡人都寵著她,沒想到長大後她竟然,比我和我姐都要調皮一些。最近,她遇到姚先生這樣的僱主,她發生了一些變化,脾氣變好了些,比以前溫柔多了。從不甜言蜜語,總是殺氣騰騰地。”
德志的妻子問:“一年比一年大,人就會變得越來越成熟的。不用著急,她不是已經談朋友了嗎?”
德志說:“我好像在超市買東西的時候,看到過她跟一個小夥子在超市裡買東西呢,倆人的關係比較親密。”
二姐說:“那就是了。他們以前都認識,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倆人分手了。那時候,她還不會開車。誰知道她從小就好動,讀書不成,喜歡運動。我老公是開長途卡車的,她就想學開車。沒想到,一學車就上了癮,一發不可收,很快就學會了。我媽看她讀書不行,喜歡像男孩子那樣舞槍弄棒的,讓人不得安生。”
德志的妻子問:“後來怎麼樣?”
二姐說:“後來,我小妹初中畢業後,沒有考高中,就直接上了技校。誰知道,上了技校更沒用,一畢業就失業。沒事可做。當時我媽就決定買車,跑短途客運。我媽就拿出所有積蓄,買了車,然後又借錢,買了線路。她就這樣幹了起來。誰知道一干就是這麼多年。”
德志問:“她好像對婚姻有恐懼感?”
二姐說:“你不知道。我大姐夫對我大姐不好,經常不是打我姐就是罵她,我姐現在都有點神經質了。”
德志的妻子問:“這個不幸的家庭會給她造成影響。對婚姻的就不看好了。”
二姐說:“你不知道。我大姐夫以前不是這樣的。對我姐非常好。後來,被朋友邀請去打牌。結果上了癮,賭輸了回來找我姐要,我姐不給,就打。後來,大姐夫和和一位牌友好上了,常在外頭過夜。”
德志說:“怎麼會這樣呢?應該取消這樣的家庭賭場,沒收麻將機,關閉麻將館,現在的麻將桌公開擺放,到處都是,怎麼得了?不知道要拆散多少家庭,毀壞多少婚姻啊。”
二姐說:“你有什麼辦法讓全國的麻將館關門,又有什麼辦法讓人們戒賭呢?”
德志說:“其實,很簡單,提請全國人大議案,透過《中華人民共和國戒賭法》,就可以了。”
二姐問:“誰來提議案?向誰提呢?”
德志說:“透過縣人大代表向全國人大提,然後再到縣裡執行實施。”
二姐說:“談何容易啊?”
德志說:“這樣的公開賭博不禁止,將來還會有不少人遭殃。”
二姐說:“太多了,抓不完的,也戒不了,連人大代表自己都玩麻將。如果透過法律,那才叫可笑呢?他們不可能透過一部不保護自己的法律。”
德志說:“那是。有道理,可以在全國兩會期間,給**提建議,透過新華社記者來提,看看能不能先出臺行政法規,再上升為法律。”
二姐說:“你可以到網上發帖子,看有沒有人跟帖子,爭取多救救一些想我姐那樣的家庭。”
德志說:“好的。到時候,我試試,看看效果怎麼樣,這樣的議案肯定有人提,最好大家都提,讓微小的聲音匯成大聲,引起法律制定者的注意。”
正說著話,二姐的老公問:“你們先聊著,我來做飯了。”
德志妻子一看,明白了他們要留德志一家在他家吃飯,德志妻子說:“不用了,不用,我們只是來認認門,不在這裡吃飯。別忙了。”
德志說:“是啊,多麻煩啊。我們馬上去超市買東西,時間寶貴,我想多陪陪家人。”
二姐說:“吃頓飯也不用多少時間的。我們已經做了準備,不吃就走,心裡不安啊。”
德志的妻子說:“吃了,我們會更不安。夏天,到處都熱,動一動,渾身都冒汗,我們來,是想多多和二姐交流一下養孩子的經驗的。以後,想來吃飯,嘗一嘗歸州的口味的話,我們再來吧。”
二姐聽她說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