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來。”輕輕淺淺的笑著抬眼望了一下遠方彎下眼眉道:“不過這個冬天也快過去了!”
正在這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卻插了進來:“宛妃怎麼現在還站在這裡不回宮難不成你再等著另一次的千鯉來朝?”隨著聲音一齊出來的還有一個人影她是從宮牆地轉角處出來的所以清如才沒有現。
順著聲音望去入眼的是貞妃那張時常掛著笑地臉很多時候不管她內心是怎麼想的臉上總掛著笑也許這就是她最喜歡地偽裝吧帶著一張面具做人不將內心地真實想法表露出來這樣的女人其實也是可憐地吧。
將不合時宜的想法丟擲腦外後清如淡然道:“貞妃你不也是一樣在這裡嗎你又是為了什麼?”算算時間子矜應該快到延禧宮了只要將那魚網和布袋燒了便什麼事都沒了所以她並不怕貞妃知道了什麼會去說在以往的幾次交鋒中她知道貞妃是一個要有十分把握才會動手的人沒有證據她是絕對不會胡亂出手的這是她明哲保身的優點也是她易錯失良機的缺點。
貞妃掩唇一笑挑了眉角道:“我若是不來這一趟又如何能知道這祥瑞降下的真相宛妃本宮真的不得不佩服你你居然能想出這麼個辦法來引鯉魚什麼千鯉朝佛不過是你耍的手段罷了只是你耍的手段高了些所以才沒有人看出來然一旦知道了真相也不過如此罷了!”
清如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彷彿她說的不是自己一樣:“手段?有嗎?祥瑞就是祥瑞太后的福祉引來了萬千鯉魚引來了千百白鴿這是不爭的事實而且太后和皇上也相信了怎麼貞妃娘娘你還準備將這個真相變一變嗎?”
貞妃望著那池面道:“真像?如果太后和皇上看到剛才的一幕你覺得他們還會相信嗎?”
她目不轉視地繼續說道:“所謂的真像是什麼本宮大膽的猜測一下那個白鴿的事還沒想明白不過這鯉魚卻是清楚了內務府的總管小祿子是你手下的人你要從外面運些鯉魚之類的東西進來是再簡單不過的然後就用魚網網了養在這池中想來在今日之前這些魚已經餓了很多天了吧。”看清如沒有說話她繼續講了下去:“然後你又在這邊的水下放了魚食用適才小福子撈起來的布袋裝了紮上小孔如此一來魚兒便知道這裡有食物了。可想而知一旦它們從網中出來必然是朝著有食物的地方湧了。這便是所謂的千鯉朝佛聽得她說完了清如才道:“沒有了嗎?即使是你看到了知道了又如何。你敢去向太后和皇上說嗎?他們會信嗎?貞妃我早告訴過你你當初贏地不過是一小場現在我已經將這一局給扳回來了我和你會一直鬥下去。直到分出勝負的那一天!”如一場約定般的說著。
貞妃笑了一聲左手上兩根護甲在夕陽地餘輝下閃著幽暗的光芒:“你說我贏地是一小場你贏的何嘗就不是呢?”笑到一半就笑不下去了因為清如向她展示著自己手腕上的翡翠十八子手串是啊如果連得到這個手串都只能算是小贏的話那真不知道什麼才是大贏了。
貞妃笑止之後清如並沒有趁勝打擊一時的愉悅並不能長久。她要地是以後更大更多的勝利直到將這個挑撥了她與月凌關係的女人徹底打入冷宮讓她即使是先皇后的親妹妹也不能翻身!
兩個女人都靜望著湖面沒有再說一句話。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看到這樣一副情景定然會以為她們是好姐妹。一齊在這裡賞景。可是實際上這兩個卻是生死不能相融的仇家。
其實有時候後宮裡不止情不長久連恨也不長久。除非是真正凍入靈魂徹骨生寒的恨就如以後的清如對福臨一般永生永世的不原諒不過這是很久以後地事了現在的清如正努力的抓住福臨飄渺不定地寵愛。
當福臨第一夜歇在延禧宮時沒有人感到意外畢竟清如在太后萬壽節上表演了這麼一出牢牢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球福臨會再度歇在她這裡也不奇怪可是以後第四夜第五夜依然歇在她那裡時終於有人開始忍不住氣了不過這一切清如尚不知道。
她此刻正如一隻貓兒一樣窩在福臨地懷裡感受著他地氣息就與那手串上一樣的氣息細碎地吻不時撒向她的臉上與脖子上:“皇上……”
“恩?”福臨停下了動作如星辰般的眼睛望向清如而她也睜了眼手在福臨那張俊朗的臉上游移:“皇上為什麼你這麼久都沒再來看過臣妾?”夢囈般的話卻帶出了她的真心她真的很想很想問問福臨為什麼一直都沒再來看過她是忘了還是不願來?
抓了她在臉上的手湊到唇邊在柔軟的手心烙下一個深深的吻:“不忘朕不會忘記宛卿朕向你保證永遠都不會忘了宛卿!”“那為什麼?”清如依然不肯放棄的問著她的心真的有些難過即使認清他是皇帝認清他不可能擁有一個女人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