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不得不回道“臣妾知錯了,求皇上饒恕,臣妾以後再也不敢了!”
福臨微微嘆氣,手負在背後,痛惜的聲音鑽入寧妃的耳中“朕一直以為你是一個淑寧知禮女子,所以當初朕賜你這個寧字,可從什麼時候起,你開始變的這麼尖銳刻薄,還陷害他人,若不是福全年幼離不開母親,朕真恨不得……恨不得……”他最終沒有說出口,可瞧他的神色亦知這後面的話不是什麼善話,直駭得寧妃不住求饒,這一次她真地是偷雞不蝕把米!
至於子佩,福臨倒是沒有什麼惋惜,他對子佩本就沒什麼情,最多是圖個新鮮罷了“宛嬪並沒有哪裡對不起,就算要說對不起,那也是你對不起她,可是你不僅不知恩,反而還與人一起害她,你的心何其之毒!”
福臨的話教子佩癱在了地上,為什麼,為什麼明明受害地人是她,可所有人都向著那個惡毒的女人說話,她哭嚷道“皇上我沒有,我是真地冤枉地,是她!是她毒害我,還用妖法蒙惑所有的人,皇上!”
“你不必再說了,孰是孰非朕清楚地很!”福臨不多與她廢話,衝皇后道“皇后你認為此事應該如何處置?”他故意自己不處置,讓皇后來辦,實是想給她一個機會,看她是否真有能力當這個皇后。ap;更新最快。
皇后慎重地想了下道“寧妃受人蠱惑陷害宮妃,又在無帝后手諭的情況下將宛嬪打入慎刑司,罪責非輕,然正如皇上所說二阿哥尚年幼,離不了額娘,就請皇上看在二阿哥的面子上對寧妃從輕發落,罰其禁足閉門思過就是了,至於佩答應……”她瞧了清如一眼,在瞥見她點頭之後又對福臨道“至於佩答應明明沒有身孕更沒有流產,卻一力栽贓宛嬪,使她險些受冤,乃是小人所為,若輕易饒了她恐怕會有人不服,不如就將她貶到辛者庫為奴吧!”
辛者庫是宮裡最累最辛苦的地方,除了粗使宮女外,一些犯了錯的宮妃也會被貶到那裡去為奴為婢,一旦進了那裡想在出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皇后此言等於判了子佩的死刑。
清如眼睛一眨,瞬間又成了淡漠,給子佩留一條活路已經是格外開恩了,若讓她繼續留在後宮,還不知會給自己添什麼亂子。
福臨微微頷,顯然對皇后的處理還算滿意,他大手一揮道“寧妃行事驕橫,獨斷專行,罰其禁足三月,宮用減半!你在宮裡好好反思,以後若再出現這種事,朕絕不輕饒!”
寧妃趕緊謝了恩,她亦知道這次福臨確是開了恩,否則可能她連現在的位置都保不住,至於協理後宮,她現在是想也不敢想!
“至於佩答應,就依皇后所言,貶至辛者庫為奴,終身不得調去他處!”輕淡的一句話便定下了子佩的一生。以後她就只能在那個淒涼沉重的地方度過一生了,子佩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連罵清如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是為自己以後地悲慘生活恐懼著。
清如無言地望著被拖下去的子佩,眼中一點同情子佩你欠我的終於還清了。從此以後,我們不再是敵人也不再是姐妹,你就在辛者庫裡了此殘生吧!
處置完了這二人,福臨並即刻離去,可見其定是還有事要說。所有人均默默站著,寧妃不再跪著,但她地身子還有些抖,想往貞貴嬪地方靠靠,貞貴嬪卻不著痕跡的挪開幾步。
“貞兒,你入宮有幾年了?”在眾人地等待中,福臨突然說了這麼句話。
“回皇上,臣妾入宮快有六年了!”貞貴嬪記得倒是清楚,想也不想就回了出來。六年了,她還停留在這個貴嬪的位置上,一則是因無子。無則是她從不是福臨專寵之人,想想與她一起入宮的佟妃。在死之前都已經爬到貴妃的高位了。而比她晚入宮許久的姐姐董鄂香瀾就更不用說了,她地高度是無人可以豈及的!
“六年……”福臨喃喃地重複著。時間過的可真快,連他自己都沒發現已經這麼久了,六年前是什麼樣的他已經有些模糊了。他收回遠馳的思緒道“朕在這裡宣佈兩件事情,其一是關於皇后的!”一聽說是關於自己的,皇后趕緊站了起來,垂手聽福臨說下去。
“皇后入宮已快有五年,這些日子裡她恪盡皇后本份,寬厚為懷,當年剛入宮時她尚年輕,朕怕她不能很好的管理後宮,所以便讓她先學著,經過這五年的磨練,朕發現皇后已經足以堪當眾任,所以朕決定——將管理後宮之權交與皇后!”福臨一口氣把話說完,其實這個他已經考慮很久了,從千秋節後他一直在想,而隨著與皇后瞭解地深入,這個想法愈來愈清晰。
突然之間被交還這項大權,皇后不由愣在當場,連謝恩也忘記了,倒是清如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