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
清如望著窗外流雲變幻的天空湘遠地話就像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過來一樣以致她聽了很久才聽清楚:“月凌確是不會出賣我可是貞妃呢她心心念念要抓我的錯如果讓月凌知道了什麼在以後的言詞之間難免會露出些許馬腳萬一要是讓貞妃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然後她再靠宮外的家族搜察琳嬪的下落到那時莫說是琳嬪要死就是我也一樣要死而貞妃卻成了最大的贏家。”話未說完清如卻驟然變成了森冷可怖的語氣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裡蹦出來:“她迫我至此我怎可能讓她贏今日的事來日我一定要貞妃百倍奉還!”
月凌的離去對她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打擊而貞妃這個始作俑者無疑讓她恨上了心雖然眼下是她處於劣勢但這都只是暫時的總有一天她要過貞妃並要讓她好好嚐嚐失寵不能翻身的滋味!
聽了清如的話湘遠在一邊無聲的嘆著氣主子說的沒錯她可以不防著洛貴嬪卻不可以不防著貞妃那可是一條會咬人的蛇!
月凌從內殿中出來後只見阿琳一人不見寶鵑詢問後方知寶鵑在延禧宮門外的肩輿處候著。
月凌心中悽切逐不曾多問搭了阿琳的手往外走去到了宮門外只見寶鵑正逗弄著一隻虎皮鸚鵡那隻鸚鵡倒也聰明不停的說著娘娘吉祥之類的話惹得寶鵑還有抬肩輿的幾人高興不已連月凌來了也沒現。
正當阿琳要出聲提醒他們的時候異變忽起寶鵑手上拿著不知從哪裡弄來的玉米引誘著鸚鵡說話可是這一次鸚鵡說出來的不再是娘娘吉祥或者其他的吉祥話而是一句“小產”“月凌小產”。
聽到這句話寶鵑和其他幾人嚇的臉都白了他們當然知道自家主子的名字是什麼現在這鸚鵡說的不正是讓自家主子小產的話嗎?
而這時他們俱看見了不遠處的月凌與阿琳想到剛才鸚鵡的話他們頓時戰慄不已深怕主子會把怒火洩到他們頭上來。
月凌粉面煞白的盯著那隻鸚鵡它還在不停的叫著“月凌小產”“小產”之類的話隨著它每叫一句阿琳就感覺到主子搭著自己的手緊一分到最後簡直指甲都要嵌進肉裡去了。雖然生疼可是阿琳一聲疼也不敢叫。
鸚鵡是學人說話的它現在說出這幾個字。肯定是有人在它面前不停地說這些話所以它才會記住並學了出來。這裡是延禧宮這隻鸚鵡掛在延禧宮門外不必說自然是清如眷養的!
想到這兒月凌簡直不敢想像。清如居然在鸚鵡面前說這等話難道她早就對自己的得寵與龍胎心生不滿?預備著要讓她小產?
她……她怎麼會這麼歹毒!
月凌忽而笑了起來笑聲是無比地尖銳與淒厲原來她一直以為的好姐妹其實根本就心懷有異一門心思地不想讓她得到皇上的寵愛更不想讓她懷上龍胎可偏偏嘴上說的好聽更可笑的事自己居然對此深信不疑從來沒有想過要懷疑她。
今天要不是鸚鵡學舌。出賣了她內心的真實想法自己還一丁點兒都不知道真是可笑!
月凌笑了好久。直到笑出眼淚後她還才登上肩輿離開。
她地笑驚動了宮院中的小福子待得他們走後。他出來一看。只見那鸚鵡依然還在叫著剛才的話直到好一會兒後。才停下不叫。
小福子清晰的感覺到汗從脖子後流入衣中全身就如掉到冰窖一般的涼不用想也知道剛才洛貴嬪這麼反常是為了什麼肯定是因為這隻該死的鸚鵡可是它怎麼一下子叫起這個來剛才不論怎麼逗它叫得都是好聽的話啊。
小福子雖百思不得其解但情知事情嚴重不敢怠慢提了鳥架急匆匆的跑進去見了清如立馬將剛才的事複述了一遍。
清如地神色越聽越凝重待得把話聽完後她靜思不言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自己的手心半晌過後腦海中忽然劃過一道雪亮苦笑道:“好一招連環計咱們都中了人家地圈套了真是高明居然一絲都沒看出來。”
湘遠若有所悟的點著頭唯有小福子不明白什麼意思追聲而問清如長聲嘆息道:“還能是什麼這一切自然都是貞妃設下地計不過她能設下這等計策當真是出乎我地意料之外這次是我輸了。”
看小福子還是一臉不解的樣她續道:“貞妃先引了月凌來問我琳嬪地事讓月凌與我翻臉同時她將事先訓練好的鸚鵡故意放到我們這邊來這隻鸚鵡平常不會說月凌小產之類的話只有當特定條件成立的時候才會說而這特定條件估計就是一些特定的餵食吧。
所以除非是馬上把鸚鵡扔掉或殺了否則她安排的人必會想方設法讓月凌見到鸚鵡而且會引那鸚鵡說出那些話好讓月凌誤以為鸚鵡是我養的那話也是我教它說的如此一來月凌和我就算是徹底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