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白費了這番功夫。”
小祿子正色道“主子儘管放心,奴才沒有一日忘記過主子地教誨,奴才一定會好好做事的,決不給主子丟臉!”
“那就好,今日本宮讓小廚房裡多燒幾個菜。你也留在這裡陪本宮還有這班子人吃個飯,就當是賀你榮升之喜!”清如淺言笑語地說著,確實她是應該開心。只要小祿子不犯什麼錯,坐穩這個內務府總管的位置。那她以後行起什麼事。或是用起什麼東西來就會方便許多,甚至於將來失寵時也不至於被人苛扣了宮用。這在宮中無疑是一個保障,而她也相信,自入宮以來,一直跟隨著她的小祿子是不會背叛於她的。
於談笑間,於歡聲中,小祿子陪清如在延禧宮用完膳,而他自己則與小福子,綿意等人同桌而食,這樣的機會對他來說並不多,所以他吃得特別開心,比在內務府獨桌而食開心許多。;電腦站新最快。
有所得,必有所失!只看所得是否超過所失,超過了便不虧!
原內務府總管姚連犯事,被皇上處凌遲之刑,內務府總管由原副總管江祿暫代之事,在夜幕降臨之前便傳遍了宮闈禁地。
翊坤宮中,深夜之時,貞妃斜倚在窗前,瞧著外面樹葉被風吹起地聲音,嘩啦嘩啦,依稀如人踏在落葉之上的聲音,似痴非痴,似醒非醒間,隨口吟道“夢裡不知花落去,幾度風雨幾度秋!”直到吟完,才驚覺自己不該發出如此不何時宜的傷春悲秋,入宮六年,她看淡了許多,也看明白了許多,只是時機總是不予她,以往有佟妃壓著,有身為皇貴妃的姐姐在上面壓著,而如今,她雖已做到一人之下眾人之上,可卻依然沒有消停之時,時時要防著後面有人追上來,很累,但決不能放鬆,她好不容易才坐到今日的地位,誰都沒資格要她放棄!
抓著窗扇的手驟然握緊,直至指節泛起白色,依然不肯放鬆,而她原本秀麗中帶著幾分豔色的容貌,亦在搖曳不定的燭光中變得撲朔而迷離。
綠衣走了進來,手裡端著灑有桂花的水盆,貞妃坐在鏡前,就著燭火瞧向鏡中地自己,冰涼的手撫上同樣冰冷的臉“綠衣,本宮比起剛進宮時是不是老了很多?”
綠衣一邊替她卸著釵環,一邊笑道“娘娘怎麼會老呢,應該是越來越漂亮才是,您比剛進時可好看了很多呢,要不然皇上怎麼會一直待娘娘這般好呢?”
“漂亮?呵!”貞妃自嘲地笑了進來,她從來就不是最漂亮地,以前不是,現在也不是,她之所以能一直到現在都若有似無的抓著福臨地心,不過是她懂得投其所好,懂得利用自己地每一分每一毫罷了,可是榨乾了這些之後呢?
貞妃搖搖頭,雖然她一直想從不合時宜的哀愁中跳出來,可跳了半天卻依然陷在裡面,她慢慢地撫著自己地臉,微涼的字從她口中一個又一個的吐出來“本宮從來就不夠漂亮,比不上先皇后,比不上靜妃,比不上佟妃,現在又比不上宛妃,唉!”
綠衣取過沾溼了水的絲巾,小心地給貞妃卸著臉上的胭脂“娘娘現在手下不是還有洛嬪在嗎,她現在深得皇上喜愛,有她在皇上跟前,娘娘還愁什麼呢?”
“洛嬪……”聽到這個名字,貞妃有些遲疑,她任由綠衣拿絲巾在臉上一遍一遍的抹著“洛嬪說到底還是跟宛妃一道進來的,雖然現在她對本宮感恩戴得,但終歸是向著宛妃多點,其實她並不是最好的人選,要不是實在沒人,本宮也不會選她。想要她與宛妃徹底的背離,還需要尋時間下一劑猛藥才行!”停了一會兒,貞妃方略帶點苦澀的續道“其實說到底。還是因為本宮自己無法生育,若不然。也不用費心扶植別人以來鞏固自己的地位,孩子……恐怕本宮這一生都無法擁有了!”這一點是她心裡永遠地痛,永遠無法癒合的傷心,是大娘把她害成這樣的,所以她恨阿瑪。恨大娘,恨姐姐,恨他們所有地人,姐姐死了,被佟妃害死了,而她卻成了這宮裡最高興的人,從此再也沒有人與她爭了!
“娘娘,奴婢剛才聽到一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正服侍著她更衣地綠衣突然遲疑著說了這麼一句。
貞妃按了幾下因一天勞累而痠痛的腰。綠衣見妝趕緊知趣的接過了手,在她背上腰上適力地按摩著。
“有什麼話就儘管說吧,你跟在我身邊也不是一日兩日了。”貞妃閉著眼道。得了她的應允。綠衣再度出聲道“回娘娘的話,奴婢剛才聽說。延禧宮那邊正在建著地偏殿突然塌了。砸傷了一個工人,後來皇上還有皇后都去了。當場就處置了監工的洪公公,然後又把內務府的姚總管給叫了去,據說偏殿之所以會坍塌是因為姚總管在採買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