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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治好嗎?”心有鬱結,悶氣不散。難道是因為她的事?
“太醫說皇上身上地病並無大礙,主要是這心病。他們也沒辦法,心病還需心藥醫,可是皇上又什麼都不說,現在皇后她們都在乾清宮侍候著!”小福子將自己剛才得知的事俱說了出來。
聽到這兒,清如已經能確定福臨的心病定是為了她。他一直在想她和宋陵之間地事,唉,其實他根本就不必那麼在意,宋陵已經不在了,而她也回到了宮裡,一切都回到原有的位置。
她之所以先前一直不主動去求見,就是想等他氣消了再說,哪知他這氣不僅沒消,反而還嚴重地引出了病。
想著想著。清如出現了一瞬間的恍惚,清醒過來後她立時朝小福子道“走,隨本宮去乾清宮!”
“喳!”小福子應了聲利落的站了起來——;電腦站更新最快。伸手讓清如搭在臂上,然後隨她往乾清宮走去。到了那裡。還未進去就看到裡面站了好些個人,不止皇后和貞妃她們在。連太后也在,至於幾個太醫則陪同在側,包括秦觀在內。
清如抬步走了進去,向太后,皇后等人一一行過禮,再看床上,福臨面色浮白的躺在床上,雙目緊閉似乎是昏睡著,兩個太醫小心的給他喂著藥,但往往一勺子藥只能喂進去一半,剩下地全流了出來。
太后一向淡然的臉上現在有著難掩的關心,她一直瞧著床上的福臨,那可是她的親兒子,皇后則在一邊寬慰著太后,環視四周幾個位份高的妃子都來了,只有靜妃不在,不知是沒有人去通知她還是其他的原因。
太后一言不發的看著太醫把藥喂完,然後才道“皇上他如何?什麼時候能醒?”
其中一個太醫欠身道“回太后的話,皇上身子還有些虛,但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只要按時服藥就行,只是這心病地根結還是要靠皇上自己解開才行,微臣等的藥石是無用的!”
聽到心病這兩個字,太后有意無意地看了眼清如,只是清如一心掛著床上的福臨,所以沒有看到。
為了不影響福臨休息,是以在太后地話下,幾個妃子都先後散去,貞妃猶豫了一下,大著膽子向太后道“啟稟太后,臣妾想留在這裡照顧皇上!”
“照顧皇上?”太后冷笑地道“你是照顧皇上還是害皇上,太醫剛剛說皇上身子虛你沒聽到嗎,別以為我不知道皇上最近幾天日日召你,貞妃,你身列四妃之一又得了協理後宮的權利,可見皇上是如何地疼你,你怎麼著也該為皇上的身子著想,不要天天纏著皇上,知道了嗎?”也許是因為先皇后的關係,不管貞妃怎麼想討太后歡心,太后對她總是很不喜歡。
貞妃原本並非是這個意思,卻被太后說的曲解了,她面紅耳赤,但礙著面前說她的人是太后,只能咬牙硬忍了下來“太后教訓的是,臣妾知道了!”
貞妃位份高,手中又有協理後宮的大權,平日裡除了皇后,誰都不敢得罪了她,現在看她被太后訓斥,幾個還未退出去的妃子都在心中暗笑。
太后冷哼了一聲,轉頭對清如道“你留在這裡照顧皇上,皇上因什麼而病,你應該比哀家清楚,哀家不想明天來還看到皇上病懨懨的樣子!”說到這裡她加重了幾分語氣,沒有什麼比皇上還重要,不論是誰傷到了皇上,她都不會客氣。
“是!”清如低頭應下。
太后再次看了她一眼後轉身走了出去,貞妃等人跟在她後面出去了,一下子本來站滿了人的屋子便空了出去,而太醫也被清如叫到外面候著,這會兒整個屋子就只有她和躺在床上的福臨兩個。清如半坐在床邊,伸手在福臨俊逸卻蒼白的臉上撫去,指尖觸到的時候感覺福臨的身子似乎動了一下,不過那雙眼還是緊緊的閉著。
清如縮回手將他身上的錦被拉高几分,鬢邊插成半月狀的銀鬚針微微的顫著,彷彿隨時會掉下來“皇上,臣妾知道您已經醒了,為什麼不睜眼,難道是因為不想看到臣妾嗎?”說著說著,眼中迅速凝結起一滴淚,淚如期地落在福臨的臉上,然後又順著他的臉往下流去,沁入發中。
不知是真的已經醒了,還是因為感覺到她的淚,福臨慢慢地張開了眼“你來幹什麼?”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
清如的唇揚起一抹唯美的弧度道“皇上病了,臣妾自然要來看皇上!”
也不知是她哪個字說的不動聽,福臨將頭轉到床裡面悶聲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