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原來宋陵的未婚妻早就不在人世了而自己卻在吃那死人的醋頓時臉如飛霞般紅了起來輕啐了宋陵一口道:“美的你我才不會為你吃醋呢你再亂說小心我打你!”說著就舉起那粉嫩的拳頭試圖加強說服力。
宋陵哈哈一笑情知女孩子家臉皮子薄也就不再逗她笑過後正顏道:“這簪子已經帶在你頭上你可不許再賭氣把它拿下來我可還想著你將來親手把它交給咱們的兒子讓他給自己的媳婦帶上。”
如詩低著頭沒有說話只有頭微微點了一下示意她知道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兩人著實過了一陣愜意的日子如詩對那把靈韻琴愛不釋手總央著宋陵尋一些古曲琴譜來說起來如詩對彈琴地天賦確是極高不論多難的曲子她看過幾遍後都能照譜彈出來而且最難得的是她往往能彈出曲中蘊含地韻味。
宋陵多半是在旁邊聽但有時興起也會用葉子在一旁為她伴奏每每這個時候總有一些鳥雀甚至於蝴蝶被他們吸引過來圍著兩人飛舞實堪稱奇景。
至於與宋陵撕破了臉的方家一邊沒了做知府地妹夫支援一邊又被宋家打壓已無了還手之力實力進一步萎縮一下子就掉到四大家地最後去了幸而宋陵沒有趁機加壓他只是想給方家一個教訓並非真想剷除所以也就放棄了打壓方家這才有了喘息之機但也只能勉強自保當初方老爺子給兩個兒子帶去的可是一大筆財物。
在齊伯地操辦下宋府洋溢著濃濃的喜氣因為宋家在揚州是絕對的有頭臉所以這宋家家主的婚事絕對不能草率齊伯列了一張長長的名單將與宋家的生意來往或有關係都列在裡面以請帖相邀。與此同時他還差人去京城請名樓大廚準備開個三天三夜的流水席這些事辦起來都需要時間不像小門小戶只要扯上幾塊紅布紅蠟燭就可以成親了在齊伯與宋陵幾經商量後將婚禮時間定在五月二十九整整要準備一個月的時間。
五月初一如詩嫌在府裡待著憋氣要宋陵帶她出去走走她聽說揚州城裡有一座觀音廟求神問事特別的靈驗這一天又是初一前去上香的人特別多便拉著宋陵去了觀音廟。
這廟並不大至少與一些名剎大寺相比要寒磣許多但這一切並沒能影響它的香火這一天前來上香的人極多幾乎是人擠著人。
宋陵與如詩來到廟門前見裡面人山人海不禁皺起了眉頭本想勸如詩不要去擠這個熱鬧但在瞧見她那興奮的樣子後話頓時收住了這個丫頭哪裡熱鬧就愛往哪裡鑽他要是不讓她去又該不高興了。
無法之下只好與如詩一起排在眾人後面等著進去這廟門前擺著不少算命的攤子時有人去算個命什麼的生意倒也不錯至於準不準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過在這其中有一攤算命的比較奇怪。
一般算命先生都是些年紀大的人至少五十以上而且還有人是瞎子但這一攤卻全然不同算命者閉著雙眼很是年輕年齡大約和宋陵年紀相仿相貌古樸無奇身上穿著一襲乾淨的布衫兩隻手相互攏在袖中看不見卻給人一種極奇怪的感覺。
這樣的人怎麼看著都不像算命的可是他的身邊卻著實立了一個算命的杆子不過他面前算命的人一個也沒有而他似乎也不在意雙眼合著一直沒睜開過若是有人留意就會現他一直都保持著一個同樣的姿勢不像人倒像是一個雕像。
宋陵是身負武功之人在江湖與商場上闖蕩時見過一些奇人異士而這個算士奇特的表現不由讓他留上了心向旁邊的人都說以前從來沒見過這個算命的。
正想著突見有一婦人走過去算命見其他幾攤前都圍著人只有他一家是空蕩蕩的便跑到他那裡道:“先生給我算個命吧!”
年輕的算士也不睜眼慢悠悠地道:“不算!”
莫說那婦人其他聽著的人也愣了怎得一開口就說不算即使你不算那還擺什麼攤婦人愣了一下後從懷裡摸出一碇碎銀子伸到他面前道:“先生我有錢!”她只當是年輕算士以為她沒錢所以才不給算。
哪料這錢也沒能讓算士睜開還自說道:“有錢也沒用無緣者不算!”
宋陵一直注意著他上次他說的字太少沒能看清這一次可看明白了年輕算士說話的時候他微啟的口齒裡似乎有銀光一樣的東西閃現不過那光很微弱現在又是在太陽下所以宋陵不能確定那是什麼東西。
給了銀子也不算可真是奇了怪了婦人和旁觀的人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最後那婦人罵罵咧咧的道:“哪裡來的騙子既然不會算就不要算還說什麼無緣者不算我看你根本就不會算簡直就是浪費時間!”罵完她就起身到另一攤剛空出來的算命攤前了。
左右幾個算命的都用鄙夷的眼光望著年輕算士像是在笑他不自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