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冤枉了他,是我別讓他說的,我身子好著呢,阮媽媽幫著調理罷了。”知道杜氏是不懂崔氏是給了雨竹避孕的方子的,雨竹只不好意思的晃了晃杜氏的胳膊一副你懂的,不就是女人的那點子事麼?
杜氏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頓時失笑,放下心來,她對這個討人喜歡的姑奶奶還是很喜歡的,略敘了幾句話,就轉入正題。
“這番來主要是瞧瞧你,順便有個事情…···”自從杜氏被崔氏扶持著當家後,行事越來越穩重果決,很久沒看到她露出這般的表情,雨竹心裡咯噔一下,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見丫鬟正好端了茶點上來,雨竹只得按捺住心頭的忐忑,等將人都打發出去才開口道:“嫂子,你說吧……我挺得住。”骨子裡雨竹還是個悲觀主義者,現在她腦子裡已經開始想象是不是崔氏或是林遠之生啥重病了之類的。
杜氏再嚴肅也給那句“我挺得住”給破功了,連咳嗽了幾聲才平緩下來·又好氣又好笑,“不是,你想到哪裡去了,是跟程家大爺有關的。”
“喔,嗯?”雨竹瞬間糊塗了,“什麼意思。”她記得她嫁的是程家二爺啊。
杜氏端過茶杯捧在手裡,斟酌了一下言語,對雨竹道:“這關係也忒複雜了些,這樣說罷·二弟妹的孃家有個旁支子弟,做的是北邊的皮毛生意。”怕雨竹不明白還細細解釋:“就是從北邊收購好皮子到京中來賣。”
見雨竹點頭表示明白,杜氏這才繼續說道:“他是最早去北邊與蒙古人做買賣的京城人,好些年的交情了,也有了自己的一些獨有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