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抹了抹鬢角:“說什麼了?”說完就意識到了不妥,忙抱頭求饒,不是的不是的,那個,這個,你聽我說則個……”根據《嫡妻是怎樣煉成的》第十章第二條,相公的話一定要努力記得,即便是記不得那也要假裝記得,然後使用旁敲側擊法或是東拉西扯法,剛才情況緊急,居然忘記了!
“怎麼?你要說什麼?”
雨竹聞言,連忙掙了掙,試圖從他懷裡爬出來。誰知,他乾脆長腿一伸,將雨竹夾在中間,騰出一雙手出來捧住她的臉,再次問道:“記得我在新婚之夜與你說了什麼?”
“說……說了……。”雨竹又開始犯結巴了,憋了半天愣是沒憋出一句話來,當時哪裡想到要信男人的話啊。
程巽勳無奈,那般的承諾她居然不記得,是說她太懂事了呢,還是自己在她心中太靠不住了···…正要與她再說一遍,忽然眉頭一皺,放開雨竹,厲聲喝道:“誰在外面?”
然後聽得簾子外頭傳來小丫鬟驚恐的聲音:“二爺,二爺···…是秋紋姑娘上吊了。”姚媽媽說過,二爺在正屋的時候不能隨意進去,可是,這等事情肯定是要第一時間通知太太的。
程巽勳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雨竹瞄瞄他的臉色,趕緊穿鞋下坑,老天爺,她手下居然有上吊的了。
兩人剛剛走到院子裡,就見到一個婆子急匆匆的進來,看到程巽勳後臉上一喜,忙上前行禮:“二爺安,外頭王公公來了,說是皇上宣您立刻進宮呢。”
這個時候······程巽勳擔心的看了雨竹一眼,雨竹忙咧開嘴給他笑了一個,意思是你一路走好哈,家裡的事情我來吧。
再怎麼不放心也沒用,皇命不可違,程巽勳只留下一句:“實在不行就去思謙堂。”便進屋換了衣裳,馬不停蹄趕去宮裡了。
雨竹在心裡揮著小手絹送他出門,轉身自己往通房住的院子裡走去,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讓男人摻和進來比較好,
通房是沒有單獨的院子的,程巽勳的三個通房都住在一個小院子裡,後頭有一個小抱廈,裡面住著兩個燒水、灑掃的小丫鬟——這便是通房高於其他丫鬟的地方了。
進了院門就聽到哀哀婉婉的哭聲從中間的屋子裡傳出來,雨竹一挑眉,這定是秋紋的屋子了。給滿眼火星兒的早園使了個眼色,抬步走了進去。
屋子不大,只有一間,裡頭有一個用屏風隔開的小淨房,通體卻佈置的乾淨精緻,到處都可以看到精巧的女紅擺件,床頂四角垂下的粉色繡花香囊、梳妝檯上包裹首飾匣的別緻布套、牆上掛著裝飾用的綢扇,以及床邊櫃子上的小竹籃……裡頭的針線明顯是給男人做的,除了程巽勳還有誰?
晃悠悠的白綾下頭,寶珠正和秋紋抱頭痛哭,旁邊還有踢倒的凳子,見到主母進來,兩人都強忍著抽泣,給雨竹行了跪禮。
嘖嘖,哭的好傷心啊,可惜一個哭起來梨花帶雨般的賞心悅目,另一個卻像是發炎了的扁桃體,腫的沒法兒看。
華箬拉開一把椅子扶著雨竹坐了上去,這才退到了後頭。
“起來吧。”
寶珠要扶著秋紋站起來,秋紋卻像是哭盡了力氣般,閉著眼睛怎麼都爬不起來,淚水大顆大顆的從紅腫的眼睛縫隙中滲出來,彷彿隨時都會悲傷的暈過去一般。
好可憐啊!
雨竹微微搖了搖頭,端過小丫鬟剛送上來的茶喝了一口,聽著那哭聲的變化多端,琢磨著以後裝哭的時候可以學著點,省的每次都給崔氏聽出來。
寶珠一手扶著秋紋,一手拿帕子擦著眼淚:“太太,秋紋姐姐是一時糊塗,你別跟她一般見識。”大戶人家雖然比不得皇宮裡要求宮人不準哭,但是在府裡自殺這種晦氣事還是很忌諱的。
,哭完了,見有人說話了,雨竹才打起精神:“嗯,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上吊做什麼?賬房剋扣你月錢了?秋紋你說與我聽聽,我給你做主呢。”雨竹不慌不忙指明要秋紋回話,那個寶珠,別以為我剛才沒注意你往門外看,盼的是誰進來。
華箬額角重重一抽,上期丫鬟的月錢是她發的,忙上前道:“沒有,妥妥的發到秋紋姑娘手裡的,奴婢算的好好的,賬也記得清清楚楚。”
秋紋緩過氣來就開始砰砰的磕頭,嘴裡只重複著這一句話,“太太別趕奴婢走,求太太別趕奴婢走……”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田園花嫁,作者花無雙,簡介:看現代穿越女如何混跡古代田園,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住大樹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