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東西便向她額頭砸去。
而王成平多冷靜,她面上的微笑純真無邪,嘴上的內容卻惡毒無比:“你不是說我成績擠進前三你就把頭割下來嗎?那你現在把頭割下來,我立馬就好好學習──”
即使在那樣桀敖不馴、目無尊長的畜生年齡,王成平卻始終把乾媽看成最可倚靠的大人。
乾媽苦惱說:“天哪,40多分的卷子,的確太可怕了,我只幫你籤這一次名啊。“
乾媽幫她擦著額頭上的瘀傷,泣說:“沒關係,你考不上高中我幫你交錢上重點。”
乾媽送她第一部手機:“我知道你愛玩,但你能控制住自己。”
乾媽摟著她說:“高考失利算什麼,你要復讀我天天給你送飯去──不過你不必要,你現在的分還成,不如上了這所學校吧,也是重點呢。”
乾媽驚喜的看著她給自己包的紅包,笑的合不攏嘴:“第一個月工資?怎麼不給你媽啊!”
乾媽氣的把她電腦拔了,說:“相親去吧,幹嘛不去。我給你挑的人選,怎麼可能差!而且那孩子心眼很好,我能看出來。”
而即使見識過沒心沒肺的王成平對自己的母親都能口出惡言,乾媽依舊面無血色的執拗保護她:“你不能這麼說平平,她是你的孩子,你必須愛她──她從小個性就是這樣,你得對她十萬分好,她才能還你十分──她不是白眼狼……”
但就這樣一個親切溫和的長輩,王成平甚至覺得世界上再不會有人似她這般包容自己──然而父親的聲音曾模糊而清晰的在耳邊響起,那麼讓人心生窒息:“你回北京了嗎?你乾媽去世了……昨天我和你媽在醫院守護了一夜……”
也許不必想那麼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