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依然高貴的像一個女王。
那個時候,她心裡其實就有一點點不好的預感,覺得自己可能遇到了一個很強勁的對手--在她對簡喬南真的動心之後。
凌小小笑得很優雅,“鍾小姐你好,伯母在家嗎,我是來給她拜年的。”她揚了下手中的袋子,笑意更深了,“有樣禮物想送給她。”
鍾以晴忽然覺得頭皮發麻,整個脊背都涼颼颼的。
她這些年碰到過很多男人的正室,潑辣的,軟弱的,惡毒的,知性的,可是沒有誰像凌小小這樣讓她覺得恐怖。
因為以前那些男人的正室就算再厲害,都傷不到她分毫,她只要將那些女人交給她們的丈夫就行了,反正她才不會在乎他們鬥成什麼樣子。偏偏就是這一次,她動了心,結果遇到了凌小小,這個簡喬南口中小白兔一樣的女人。
她根本不能把凌小小這個人和簡喬南曾經和她形容過的那個人聯絡到一處。
“凌小小,你想怎麼樣?”她堵在門口,防止她進來。
“鍾小姐的教養真的有點令人擔心……你真的不準備請我進來坐一下?”明明說著這麼無恥的話,她是怎麼做到還能維持那種無害的楚楚可憐的表情?
鍾以晴的身後,鍾母在裡面問了句“是誰”,鍾以晴嚇得一個激靈,飛快地回了句“敲錯門了”,然後狠狠推了凌小小一把,一步跨出門,將門重重帶上。
“凌小小,你有什麼衝我來,別傷害我媽!”
凌小小抬眼看著她,臉上仍然是那種很溫柔的笑,“伯母真是生了個好女兒,的確比我媽強。不過鍾小姐你真不用這麼緊張,我沒惡意的。畢竟……”她頓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下鍾以睛,好像挺滿意的表情,“我們共用過一個男人,真算起來,也可以互稱一句姐妹,鍾小姐說對吧?”
她明明笑得那麼溫柔,就像對著最深愛的情人,鍾以晴卻有躺在手術檯上任人宰割的感覺。
“鍾小姐比我年長,本來我應該叫你一聲姐姐的,可是就算簡哥愛你愛得恨不得拋妻殺子,我還是簡哥明媒正娶的太太,鍾小姐你好像最多隻能算是個外室,按道理說,應該你叫我一聲姐姐才對……算了,”她輕輕擺了下手,“畢竟姐妹一場,簡哥沒空過來,我來給伯母拜個年也是應該的。”
“凌小小,你說話真讓人噁心。”就算她一向自認為已經夠無恥了,也還是不如凌小小。
凌小小依然笑得滿面春風,“那也比不上鍾小姐睡別人的丈夫還睡得那麼自豪噁心。”她緊緊盯著鍾以晴的眼睛,壓低聲音道,“這些年該有不少男人叫伯母‘媽’吧,這一點我媽還真不如伯母……簡哥不要說給我媽披麻戴孝,就是一聲‘媽’他都還沒機會叫她一句呢?”
兩人說了這麼久,鍾以晴在這時終於在她眼睛看到了一種深深的恨意。
那樣的眼神,讓鍾以晴有一種被毒蛇緊緊盯上的感覺,不由地往後退了一步,然後稍稍提高音量,“凌小小,你別太得意,簡喬南能被我搶一次,就能被其他人搶第二次。”
“鍾小姐何必這麼影射簡哥是狗呢。”凌小小皺了下眉頭,好像真的很痛心的樣子,“一日夫妻還百日恩,你們睡了這麼久,你難道就是在陪一隻狗睡?”
鍾以晴想說那你不也是一樣,忽然想到自己曾經諷刺過她是狗都不如的話,頓時明白凌小小這個人心思是多麼惡毒。
“開個玩笑,鍾小姐別介意,我知道現在是鍾小姐愛簡哥愛得要死要活的了。”凌小小笑意不減,將一隻手放到口袋裡,神態悠閒,“那天鍾小姐求簡哥求得那麼傷心,我在一邊聽了,都覺得簡哥太狠心了一點。唉,男人一旦狠下心,是這樣的。鍾小姐你忘了我以前怎麼跟你說的了,男人這種賤骨頭就是這樣,又想爽,又不想負責任,所以他們才會在外面找女人。尤其是像鍾小姐你這樣的,不用擔心懷孕,連保險套都可以不用,他們肯定更喜歡,要不然鍾小姐以為簡哥為什麼找上你……不過真正要說到傳宗接代,他們還是喜歡乾乾淨淨的女人。誰會喜歡自己孩子的媽媽跟那麼多男人睡過……以後帶著出去時要是碰到什麼“老相識”,你讓他們聊什麼?聊跟你在床上用什麼姿式比較好?”
“凌小小,你住口!”即使她再墮落,即使這些話都是事實,也不會有哪個女人喜歡被人這樣說。
凌小小將圍巾拉上去,捂住自己的嘴,衝著她微笑。她的聲音隔著圍巾傳了出來。
“所以鍾小姐要體諒一下簡哥,他肯定不想有那麼多男人看過他老婆光著身子的樣子,更不想知道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