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個聲音既熟悉,又陌生,帶著笑意,卻比外面的天氣還要寒上幾分,還帶著幾分不屑,“只是鄭太太,周太太,這個耳光,你們敢扇嗎?”
外面忽然一陣死一般的沉寂,李暮曉整理好衣服悄悄走出去,凌小小已經不見了,只有鄭太太和周太太還站在洗手檯前,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李暮曉再進入宴會廳,看到凌小小正依偎在簡喬南身邊,那種溫和恬靜,哪裡還有剛才在洗手間裡的那種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氣場。
***
酒會散場時,喬伊送她回家。到了她家樓下時,喬伊將車停下來,和她道了聲“晚安”。
外面是黑絲絨一樣的黑夜,上面還綴著一顆顆閃亮的寶石,車內空調的暖風柔柔地撲到她的臉上,讓她想到他的手。
李暮曉想到今晚他說的那句話,心中猶如小鹿亂撞,她躊躇了一下,終於鼓足了勇氣,猛地湊過去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
他的唇上還沾有酒氣,她也好像跟著有了醉意。因為剛才的舉動,羞得不敢抬起頭看他。
“曉曉。”她聽到他叫她,她紅著臉剛抬起頭,他的吻就落了下來。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喬伊,完全失去了一貫的鎮定從容,他的吻像暴風驟雨一般,讓她整個人像是被捲入龍捲風的漩渦中,連呼吸都是困難的。心好像要裂開一般,她仰著頭承受他的這個吻,最後連舌頭都要麻痺了。
最後分開時,兩人都快喘不過氣,他附在她耳邊,一遍遍地說“曉曉,我愛你”。
她揪著他的襯衣,大口的喘息著,一遍遍地點頭應他,“我也是”。
這樣的氣氛下,一起過夜好像是順理成章。她紅著臉低下頭小聲地問他,“要上去坐一會兒嗎?”
這麼明顯的暗示,她相信他懂得,所以他以前才會拒絕她兩次。
可是這一次,他答了句“我送你上去吧”。
李暮曉忽然心跳如雷,懷中像揣了一隻小白兔一樣跟著他一起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