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忠順王如何暗算,姑父和哥哥總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本事;至於報復回去;她……今天還真看到了點兒希望;也不怪她隱隱興奮了幾分。
於是她又補充了一句,“若是說王爺您和忠順王互相看不順眼,我也是一樣不信。”
趙之楨笑了笑,“忠順王府雖然大不如前,在軍中也是扶持了幾個人的。可惜文臣這邊再怎麼用心,門人也就止步於五品。”
寧榮兩府與忠順王府的過節,王爺自然有所耳聞。而王爺這後面一句,也是為了安她的心。元春心裡暖洋洋的,環住趙之楨的胳膊,又問,“跟您也搶過人嗎?”
“當然。”趙之楨認真道,“在我剛領差事那會兒,還輸多勝少呢,提起來我就傷心。”
元春眨了眨眼睛,旋即低下了頭。
趙之楨道:“你想笑也不用忍著。”
元春笑嘻嘻道:“王爺最是寬宏大量。”當年比不過忠順王,如今自然就不一樣了。陳年舊事,王爺本來也不介意拿出來讓大家樂上一回。
果不其然,趙之楨亦笑道,“也是我當年手段不成。縱然彼此留了點心結,不過算不得什麼。忠順王一系都是陰沉沉的性子,跟我也不甚合得來。”
元春道:“可若只是看不順眼,就大動干戈,我還是不信。”
趙之楨笑道:“你什麼時候也愛尋根問底了?”
這句話一下子就把元春說愣了。元春也陷入了自省之中:我原來的小心翼翼呢?仔細回想了好一會兒,發覺閒事兒自己依舊管得不算多,但話卻說得越來越多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趙之楨眼見元春靠住他肩膀不再說話,本是調侃一句罷了,卻惹元春多心,他連忙往回找補,“咱們兩個說話,最是慰貼了。”
元春幽幽道:“看出來了……”
您跟我話多,就是在意我……這一點我還是看得出來的。
一個家族總要經歷起伏,孃家不會像前世那樣一蹶不振,她早不再擔憂,轉而……關心起王爺的前程了。王爺似乎也挺受用這份關心的。
不過該說的不能省,元春便小聲道,“我是不是問得太多了?若是惹您厭煩,犯了忌諱,我可要悔死了。”
殊不知趙之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