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呢?”晗兒也曾被你“堵”得說不出話來。
“我說他總不能跟父親喊打喊殺,有了官身,父親自然鞭長莫及,”元春壓低聲音道,“總有他父親要仰他鼻息的一天……”
趙之楨眼睛騰地一亮,他深吸了口氣,“你用這個引~誘~他,他如何不上鉤。”
唐太宗亦是一代雄主,可沒有哪位聖上樂意兒子仿照這位行事。可話說回來,父皇當年面對先帝的逼迫之時,要是秉承聖意放棄抵抗,哪還有今天?
元春也知道自己這話多少有點……犯忌諱,但仔細端詳王爺,好像……又說到他心裡去了。
你知我知的事兒,元春才不會肯點破呢,“什麼~引~誘?我說的是正道!我還說……到時候給蓉哥兒撐腰。”
趙之楨應道:“我瞧著你這個侄兒不錯。”
“王爺多歷練他幾回,不用咱們多管什麼,他都能立得住也立得穩呢。”
“舉手之勞,我應了。”趙之楨又囑咐了一句,“賈珍的私德不提也罷……他自己本就到處把柄。”
元春認同道:“以前沒人跟珍大哥哥計較,是因為計較起來也沒多大用。”
趙之楨道:“這回是你這個堂兄要坑費家,費家得到訊息便惱羞成怒,急著搶先機了。”
這麼多年來,珍大哥哥一直在算計費家,可他哪回是單打獨鬥了?只說最近,還不是拉上韓大公子一起“放倒”了費大公子?這回自然也是一樣,元春便問,“他背後站著誰?”
趙之楨搖了搖頭,“不好說。回頭我去打聽一二。”
橫豎沒怎麼牽連到自己親哥,元春並不真的如何在意,“有勞王爺了。”
趙之楨則是對賈珍手裡的東西挺感興趣,至於賈珠,心思多著呢,更不用他擔心。
卻說榮府裡,真正為賈珍挨參一事而憤懣不已的,只有王夫人一個。
這些年她跟邢夫人越發疏遠,與以前不投脾氣的小姑子賈敏因為時常往來,反而能多說幾句。這回她也不例外,拉著小姑子難免抱怨幾句,“珍哥兒也忒不小心。”
無論是寧府還是榮府大房,在王夫人看來,他們的風光全託了她一雙兒女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