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艦隊,再損失一艘大船後迅速北上,好歹平安到了金陵港。
也是幸虧方愈“手腳”夠快,如今的金陵港港口和船塢都是修繕完畢。
戰事不利的訊息到了京城,果然力諫聖上與溫家和睦的議論聲再次此起彼伏。
趙之楨聽說也不生氣,只和元春抱怨了一句,“就這麼見不得我好嗎?”
元春一針見血,“其實他們哪裡真地眼瞎,不過是擔心您再好一點,他們就沒好了。”
趙之楨笑了笑,“不管他們,咱們商量的計劃也該執行起來。”
元春亦笑道:“我盼著這一天好久啦。”
當夜,裝載了五十門改進大炮的艦隊迎著月光起航,而這支艦隊之後則是另一支裝滿了人和糧草的艦隊,由李靖的部將,部分京郊大營的精銳組成的奇兵——他們之中亦有一個專門的火器營,便是這小一年來日夜練習操縱~火~器~和大炮的兵士和他們的統領。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他們各個手腕上都裹了厚厚的白布,而且他們的大統領是位真真正正的二甲進士,至於副統領則是寧府現今的當家人賈蓉。
尤其是旗艦上原本屬於大都督的屋子裡,北海大都督此時就在邊上站著,而坐鎮中央的正是大皇子趙晗。
而趙晗行至金陵,便把~大~炮與奇兵一起放下,補給之後便把停靠在此等待命令的~南~海大都督的艦隊一起“捎走”:目標,繼續南下!誰擋轟誰!
卻說溫家跟平南王幾乎一個樣兒,據守險關並不冒頭,除非打到他門前。而柳桓和史鼎幾番試探都沒占上便宜,可如此“膠著”,讓二人口中起了一串兒燎泡。
過了大半個月,大營忽然來了三千兄弟,以及百餘輛馬車……這三千人的統領從懷裡摸出封信,鄭重且恭敬地交給了柳桓和史鼎。
兩位將軍看完信,二人齊齊向北拜倒,“謝聖上!”
起身後,二人又大笑著一左一右地拍起這位新人的肩膀,“有勞了兄弟!”
話說溫家守關的兵士發現齊軍正在關外修築磚石掩體,稟告給自家將軍後,他們依令出戰過數次便就任由對方修建了:那些掩體都建在關上大弩機射程之外數米而已,當他們配備~手~弩~出關攻擊,又也不敢離開大關多遠,手~弩~一次齊射,齊軍修築掩體的軍士就勢往掩體後面一躲,溫家軍也就無可奈何了。
轉眼即將入冬,而廣西門口大關之外的掩體也修建完成,溫家軍上下都覺得入冬便是休戰,這一年也是平安度過,正想著如何準備新年的時候,大齊忽然發起了猛攻。
那些掩體後面出現了一個個黑漆漆的洞口,而後便是火光一閃……幾十個洞口火光齊閃,而後守軍負責瞭望的兵士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其實這改進後的大炮也就能三發連射,之後便得休息,但能撐得住五十門大炮齊轟三次的大關……整個大齊唯有北面大關能做到。
之後,自然捷報頻傳,年關時廣西已然收復,而到了來年初夏,趕去貴州赴任的官員也先後啟程。昔日意氣風發的平南王和溫家大老爺也一起躲入了雲南的山林。
身處山林,的確不易剿殺,但同樣的,這兩家想東山再起……卻是不能了。就在此時,噩耗再次傳來,兩家最後的退路,那支強大的聯合艦隊被趙晗追擊個正著,不敵之下最後只逃脫了兩條船……
入秋後,在“貧病交加”之下平南王也嚥下了最後一口氣。而溫家大老爺則在硬逼著平南王的心腹和親信投靠他的時候,被一個憤怒的平南王死士刺死。
大齊南方徹底平定,而本該是一片歡騰的宮中則是片片素白:太上皇駕崩了。
三個月後,趙之楨果然大刀闊斧地調整期防務,以及清整起昔日跟溫家以及平南王眉來眼去的官員。
韓皇后的父親也被削去大部分實權,回京任大將軍……在京城的大將軍縱然還是一品,但這位置是個虛職!但比起那些舉家發配,削官後灰溜溜返鄉的人家,韓家還算幸運。皇后的哥哥好歹還在河西任知府,政績說得過去,聖上似乎也無心牽連過重。
終於,趙之楨心事了卻大半,轉年開春便立趙晗為太子。之後留他大哥和三哥還有十二弟一起看家,自己則帶著元春、健兒寶兒,以及太子夫婦一起出京春搜,全家一起散散心。
橫豎沒有長輩,元春便自告奮勇騎馬,並實施射箭——其實元春的騎術也過得去,最起碼不會輕易摔下馬,而她拉弓射箭的姿勢十分一般,可在趙之楨眼裡依舊美不勝收。
關鍵此時的元春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