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舶所有權是老金的不假。但是都租出去給貨主了在出租期間他說了不算。貨主說了算。也就是說想把這套儀器運到地方他做不了。看來一切都白忙乎了。當時是洩氣了就要放棄但是老金說他有辦法。他說:我不行。不是還有個老白嗎?
就這樣他和韓國那邊的老白取得了聯絡。把他給拽回了國。
老白回國當天就趕了過來。當天和他在一家酒店見了面。把德子和他們互相都做了介紹。這個時候才現老白竟然帶了個女的。是一個4o來歲的女人。打扮的很妖怪。染的黃色的頭。老白給我們介紹說是他公司在國內的代理。也姓李。為了好和北京的李姐區分過來我給她按個名。就叫李容吧。
這個女的我得多寫一寫。因為她是主角。認識久了。才知道。她有老公。兒子也很大。都讀高三了。她呢是依仗老白在韓國的關係。在自己的親戚朋友中間展一種人去韓國進行商務考察。說好聽點叫商務考察。其實就是以這個名義過去打工賺錢。三個月時間一到就定時回國。繼續續簽證再過去繼續打工。她在中間收取費用。好像挺黑一個人5萬多。老白就在那邊幫助安排這些人的工作。沒事了她也搞個護照過去韓國和老白見面。跑那些人面前威風一通。因為這次老白回國。所以她就也趕了過來和老白見面。看那樣子倆人是住在一個房間裡。一張床。這樣的事見怪不怪了。
當天大家就研究了一下應該怎樣把裝置給帶到朝鮮去。老白說他可以辦得到。先由他給帶到韓國。然後他在那邊找跑貨運的船給帶到朝鮮。最後一直商定就這樣做。然後老白回國從琿春出境到羅津去接。由老白把這個東西帶到英皇的客房裡。因為他有過這個經驗。就由他在客房裡進行操作。接受器由我來戴著。德子負責上去押錢。我和老金看熱鬧。
把裝置拿出來詳細的給老白演習了一下。很快他就搞懂了。老白在裡邊擺弄那個機器。老金當時沒在房間裡。不知道出去幹啥去了。我就和德子在外面說話。說的是那天去的話題。手續誰去辦理的話題。這個時候李容就在一邊說:“我來給你們辦理吧你們把身份證和護照給我。我找人邀請函。找旅行社到領事館辦理簽證。因為我常辦理這些事有經驗。”
我一聽。咋出來了個護照?邀請函?領事館?因為在這之前德子說過很簡單幾張照片和身份證就完了我轉頭去看德子。德子也是很損的一個人。他看我看他就說:“行啊。護照身份證照片都帶的需要多少錢?”
李容象個神婆一樣眯著眼睛算了算。說:“一個人8ooo費用。只負責簽證。路費自理”
德子看了我一眼。我馬上就明白了。就跟著李容的話說:“有點貴啊。能不能便宜點啊?”李容很為難的說:“看都是老白的朋友已經很便宜了。我要親自跑這件事路費。吃住的花銷我還都沒算呢。再說你們都這麼有錢還和我算計這點小錢?”
看著她那副嘴臉。我是笑也不是惱也不是。她竟然搞得和真的一樣。我故意說:“還是有點貴。”李容有點不高興。說:“我看你們都是老白的朋友。已經把價格壓的最底了。你們這是出國。你以為是從北京到上海啊?買張票就到了。”
當時對這個女人就有了一種厭惡的印象。德子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說:“好辦了。明天來給你送錢。今天錢不夠。明天中午在這裡等我倆。錢護照。照片。身份證一個不少的給你送來。”李容說好。看她那得意的樣子彷彿這筆錢馬上就賺到手似的。
出了酒店坐進了電梯。我倆對著看了看同時大笑了起來。搞得一起坐電梯的人都莫名其妙。好像遇到倆個精神病。
雖然是個小插曲但是我覺得有必要說出來。第2天她看我們中我沒去交錢竟然給我倆掛電話。問我倆為啥沒去交錢。德子說:“還有半個小時就到了你再等等。馬上就到。”反覆推來推去一直推到2點多她竟然還沒有放棄。我和德子都無語了。最後總結了一下:這個女人是個人物。就憑這契而不捨的做事態度。
後來可能她去問了老金我倆怎麼還沒去交錢的事。老金礙於老白的面子沒去說她。就說手續由他來辦理。讓她不用管了。但是後來一點也沒有影響到李容想在我和德子聲上賺錢的慾望。總是說起他如何把誰誰誰送到韓國打工賺了多少多少錢的。說的是有地點有人名。彷彿那意思是不信可以去當地打聽打聽。讓我倆如果有親戚朋友想去就和她聯絡。一切都交給她辦理。看在朋友的面子上費用一切都好說。保準在韓國能賺到大錢。
搞得我倆很無奈。只有支支吾吾的含糊的應著她。說破多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