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做出格的事。小艾也不知道生了什麼事。聽到了這個房間聲音不對也跑了過來。我怕小艾激動。因為他經常的亂激動。就用眼神示意他出去這裡啥事也沒有。畢竟德子放棄了嘛。小艾很疑惑的出去了。
確實是這樣的。就算他是鄙十的頭。任何莊拿了鄙十倆這樣最小的牌也不會放棄的。畢竟外面也有可能出現鄙十頭的時候。是可以保本的。但是他直接就放棄了。連我的牌都沒看。把桌子上所有的錢推給了我說:“大哥。你點真好。你贏了。”我對著他笑了。說:“你這個哥們不錯。賭得爽快。是個爽快人。”他也明白我說的話。有點尷尬。說:“不好意思大哥。輸光了我不玩了。”我看他這樣說人家都認輸了也認栽了。我也不能太那啥。(那啥—我想不出更好的詞語來)我說:“別叫我大哥啊。我還沒你大吧。叫兄弟吧。”他伸出手來對我說:“認識一下我叫德子。”我和他裝樣子的握了一下說:“我叫老三。”他就把莊給讓給了別人表示自己沒錢不玩了。就站到了一邊。這樣他把自己面臨的危險給化解了。我呢也不能太過分。畢竟我還是很欣賞他的。很多人都想看看我拿的是什麼牌。我沒給大家看也直接給合進了牌裡面去。大家都有點暈忽忽的。不知道生了什麼。我也沒去理會。我把錢整理了一下拿給小艾保管。
德子就繼續站那裡看熱鬧。神情很尷尬的站在了那裡。
我就繼續坐床上打俄羅斯方塊去了。
我自己玩了一會。再抬頭看那邊。德子已經不在了。我想差不多是走了。也沒去想。我就出去上廁所。走到門廳的位置。看到德子和小徐在說著什麼。估計是告訴小徐被人破了。就在廁所門口。看到我過去。德子湊到我面前。和我說:“不好意思哥們。不知道是你看的局。出醜了。謝謝你放了哥們一馬。交個朋友吧。”於是我倆就寒暄了起來。聊了一會挺對路子的。能聊到一起去。我就叫他過去坐著說。
坐下來和他泡了壺茶。倆人聊了很久。才知道他是吉林人在吉林那邊包了一片山。沒事就到處去玩。幾乎每個月都去賭場玩幾次。澳門。英皇都去過。輸多贏少。沒事也被朋友介紹到處去抓凱子。這次來這裡抓凱子可能是小徐沒和他說清楚有人看的局。小徐才來玩不長時間也不知道這個事他說當時看我換了牌。心裡咯噔的一聲。核計自己完了。沒想到我沒點破。放過了他。
就這樣我倆就交往了起來。他沒事就總來我這裡。交往過程有點複雜我就不再繼續寫了。反正後來把他那次的成本還給了他。寫到這裡有人可能說我裝比。1o萬說送人就送人了其實不是這樣的。那錢不屬於我的是屬於我那哥們的。錢怎麼分配由他來說了算我只不過拿人家的錢送人情而已。這個理由很好找。就說他和我合作搞了一下場上的錢。然後把成本拿出來。雖然防止別人來出千。但是自己人出千搞一下另當別論。錢當時還給他。以後成朋友無話不說的時候我對這1o萬還給他的事就後悔了。因為他拿這個取笑我。他總說:小樣。我還不信整不了你。叫你老老實實的把錢給我送回來。你就得老老實實的送回來。往往他說這個話的時候我就真的在他屁股上去踢一腳。當然了是我倆之間的玩笑話。按照他的說法:口才決定一切
沒事說閒話的時候。當他得知我從沒去過正規大賭場的時候。他就說:“賭了這麼多年沒去過正規賭場。出門直接找個正在跑的車往車軲轆下一鑽死了得了還活著有什麼意思?”把我好個嘲諷。
………【第六十二章 去英皇賭場的前期準備】………
回過頭來說正題。那一天廣州的強子掛電話說那東西的說明書搞到了。我要求他快遞給我。接到以後我就放在包裡。那天沒事我就依在床上看著說明書。德子進來了。我就給他看我說:“現在的科技真是嚇死人。啥東西都出來了。”他看完了很是不認同我的說法。說:“這個破東西扔街上我都懶得檢。”我看他抬槓就沒理他。去看大家玩他就拿著研究了起來。看了一會他找我。和我說:“這個東西可以拿出來用一下。”我問他:“怎麼用?”他說:“去賭場用啊。”我說:“你拉倒吧。你想死啊?”他不依不饒的動員我。說:“只要配合好了絕對沒有問題。”架不住他猛動員。我就活了心。誰說賭場不能搞呢?搞一下看看他們應該抓不到。這個我和德子反覆論證過了問題是去那裡搞?澳門還是英皇?
爭論了好久。德子的意思是去搞英皇一下。因為那裡才開的。想來露洞不少。不象澳門開了多少年了。基本沒多少露洞了。而且那一起從澳門過來的難說澳門賭場不知道。可是這裡還有問題根據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