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這個21點的臺子是一個小夥子主持的。身邊一個配碼的小丫頭。牌靴是黑色不透明的那種。在牌出口的地方有一個遮蓋的布。每次派牌都需要把手伸進去那個牌靴的口裡把牌拽出來派出去。這個是為了防止有人用掃描的儀器。這個方式後期很多開賭場的都這樣做。都是賭場與老千鬥爭地產物。
那個年輕人滿面笑容不管自己得到倆個什麼牌。都憑著自己的感覺要要牌或者是不要。把自己要爆了就有點生氣罵自己。做勢要打自己嘴巴子。看樣子他根本不按照牌理來做決定。那中年人則是很認真的樣子。點不夠了肯定去要牌。點夠了絕不要牌……偶爾他也
下家應該要是不要去說他幾句。說的內容無非是責要牌。有的時候本來年輕人應該要地牌沒要結果分給莊家後通殺了。但是年輕人我行我素。並不聽他的。
看了一會現這倆個人並沒有贏到錢。反而輸了不少進去。但是他們押得不是滿注。一把5oo押1ooo押。而且我地觀察來看。確實沒看出啥東西來。每次都是荷官派牌人家倆個人根本不去動牌。就是要牌也是荷官直接給翻開。
看了一會我覺得有點彆扭主要是我站的這個地方。觀察雖然是很好的觀察地點。但是我站在百家樂的臺子前卻不看著檯面。卻轉身看著屏風的縫隙。與這群人顯得格格不入。很多看熱鬧的都拿奇怪地目光看著我。看來我有點太專注了。但是我不專注那裡能去看到那倆個人搞什麼鬼呢?出千就是一殺那的事情。但是進賭場裡沒有我這樣地。有幾個看場子的人都直勾勾的看著我。為了不讓別人對我有想法。我還是去溜達溜達。
想到這裡。我就掂著手裡的籌碼滿大廳的溜達了起來。押了幾手色子。轉移一下看場子地注意力。然後又裝著漫不經心的站到了臺子前裝出一副看熱鬧又要等著有人下我好補上去一樣。習慣的擺弄著手裡地籌碼。我要讓別人把我當成個賭客。
這個時候21點臺子有了變化。那年輕人自己一門。那中年人自己包了三門。加上原先玩的那幾個人沒地方可以坐了。但是那個中年人每次滿注。那年輕人則很隨意1千也下5oo也下。2ooo下。多少手。那年輕人都是憑感覺要。有時候把不利於莊家的牌要了出來。最後莊家要到了好牌的時候那中年人都埋怨年輕人。而這個時候年輕人總是很友好的拍著那中年人的肩膀讓他彆著急。
玩了一會。可能那年輕人總亂要牌。讓那中年人輸了好幾手。那中年人就要求和年輕的換地方。他要坐末門。年輕人不同意。那中年人有點不樂意。問他:你押那麼少在末門亂要一通。把我該贏的都要輸了。是不是有點不道德?那年輕人說:把你不該贏的時候要贏了你怎麼不說呢?倆人為這個有點小爭執。最後那中年人說:要不你押大錢。和我一樣。隨便你折騰。你押這麼少。門都受不了。大家紛紛附和。於是那年輕人就妥協。讓那中年人坐末門。看來一切和平常賭客一樣但是我有先入為主的想法認定他倆是老千。所以我覺得他倆有點演戲的成分。誰知道呢?看看再說。//那中年人坐了末門。照常要了3。家要了一門都是滿注。我楞是看了半夜也沒有看出那裡有不對的地方。要說出千。得接觸到撲克牌。但是人家只是偶爾敲敲檯面表示要牌。或者把自己門前的牌給放到籌碼下。表示不要了。根本不接觸牌。牌都是荷官從牌靴裡拿出來後直接亮開的。但是他們贏了。說起來我觀察的過程有點羅嗦。就不多說了。我連著看了三天硬是沒看出毛病來他們天天來。偶爾年輕人坐末門。偶爾中年人坐末門。誰要是要的不好立刻換人坐末門去。一切憑感覺。今天年輕人沒感覺。就換中年人坐末門。要是中年人沒感覺就換年輕人去坐。很多賭客都是憑感覺。看來他倆也是。
但是他們要牌要的真好。往往把自己的破牌給要活了。把莊家的活牌要死了。這三天可把我累壞了瞪眼什麼也沒看出有毛病。但是我現一個事情。往往他們來的時候。21點上都有那麼幾個人在玩。佔著地方。等他們倆上去的時候肯定會有人把地方讓給他倆在最後倆門。三天了基本都是那幾個人。要說他們是一夥的?又不象。前期他倆沒來玩的時候那些人押的基本是5oo右一注。但是他倆參與進來的時候也是那麼大的注押錢要說一夥的知道能贏錢怎麼不下大的籌碼呢?沒事的時候白天我總想但是也想不明白。反正前三天是啥也沒看出來。但是人家就是贏。前後三天贏了8萬的樣子吧。每天贏個23萬左右。有的時候明明贏到了5多也不走最後都輸點回去輸的時候基本都互相埋怨說互相指責對方贏了怎麼還不走。但是這三天每天保持贏3